最原始的办法,就是用嘴巴,把毒液吸出来,不是她不想吸,而是那位置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
那位蛇兄啥地方不咬,专门挑那么尴尬的地方,好难为情的哇。
纳兰澈刚才那么激动了一下,那毒液运行得更快了,双眼直翻白眼。
他抓住她的手腕,摇头,虚弱地说:“别,千万别吸,用刀割开,放血……”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方法,纳兰澈,你忍着点,别死了。”童小蛮被他提醒,赶紧打开书包,从里面找出一把小刀。
然后趴在他的腿上,她幻想着自己现在正趴在一条猪腿上面,努力无视那位置靠他的子根孙有多近。
对,在她身下的就是一条猪腿,一条可以烤来吃,炖了大补的猪腿。
纳兰澈已经头晕眼花,意识散乱,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死死地撑着,不让自己晕倒过去,幸好他不知道小蛮妞儿心里在想什么,要不然,他一定会气得直接晕过去了。
“我现在要帮你把伤口划开,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要是忍不住,你就喊出来,我不会取笑你的。”童小蛮把刀尖放在他的伤口上面,坏心地说。
“啰嗦,快。”如果她能不那么啰嗦,他会很感激她,纳兰澈忍耐着说。
“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焦急什么?”现在是要在他的身上动刀欸,童小蛮横了他一眼。
把小刀在他的伤口上比划着,眉头直皱:“这刀要怎么划?”
纳兰澈闻言,差点忍不住要吐血,她是在整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