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陷害的,那一巴掌根本就没打在她的脸上,反而她的手掌心都被她打红了。
木子满脸焦急地想要解释,偏偏该死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一红,那委屈的眼泪便滚滚而下。
“哎,木子,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还不快点向人家道歉。”秋景荷皱了皱眉说。
木子满怀的憋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被人狠狠地整了一回,还得向她道歉,偏偏这是秋景荷的命令,她不能拒绝,只得含着满眶的眼泪,向着童小蛮鞠躬道歉,然后转身,悲愤地离开。
秋景荷没叫住她,淡淡地看了童小蛮一眼,便转身进了病房。
纳兰川推着轮椅出来,看着地面上那一把似乎已经别人遗忘的匕,轻叹一声说:“这把匕,是木子的吧。”
童小蛮点了点头,上前把匕捡起来,拿出手帕,把匕包住才递送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说:“纳兰伯伯,请你交还给她吧。”
她跟他接触的不多,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并不讨厌自己,也不排斥自己。
纳兰川接过匕放在轮椅侧边的袋子里,望着她的眸光带着一丝的怜悯,和蔼地说:“我可以叫你小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