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会有机会吗?我什么都做了,我真的尽力了。”安澜闭了闭眸子,很是煎熬地说。
“还有的,想想你心爱的人死得有多惨。”贺超的话就像有蛊惑力似的,让她瞬间从迷茫中,觉醒过来。
“是的,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我一定要拿童小蛮的血来祭他,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没错,你就应该这样想。”见她重燃起了复仇的火焰,贺超脸上的笑容深深加深,“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记住我们的目标。”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们那么得瑟。”安澜轻哼说,她知道,童小蛮很紧张那几只野兽,如果能够把它们弄死,她一定会很伤心的,但是很可惜,它们比她所想的命大,居然连这样都毒不死它们。
贺超摇头,果然最毒妇人心。
“对了,你那么焦急的叫我来,还有什么重要事吗?”他是接到她的电话,说有重要事找他,他才跑过来的。
安澜挽起衣袖,把手腕伸到他的面前,说:“你看。”
贺超眯着眸子,只见在那苍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很细的伤痕,他有点不明白地问:“这什么?”
“这道伤,是被扑克牌割伤的。”安澜淡淡地说。
“扑克牌?你为什么要用扑克牌割伤自己?”贺超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女人,是不是精分了?
安澜瞪了他一眼说:“我没有自虐倾向,这伤口是纳兰澈出的扑克牌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