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生:“……”
奈何话唠的技能就在于,没人理会他,他也能够自己找话题说话。
于是许安生无视沈言,忽然一脸正色,手穿过她脖颈处,半支起身子,来了个地咚。
“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回来不看中别人,就看中你吗?”
“关我屁事。”沈言冷漠脸。
“那是因为我觉得小姑娘你八字挺不错的,你看师父给你算算啊……”
沈言真诚建议:“你能不能先滚下来再好好说话?”
“大妹子,你这么对我我很伤心啊,我这个人最怕空虚寂寞冷……”
“草泥马,你病发了吗?!”
“那你有药吗?”
这个有病吃药的梗实在是够了!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墨迹半天,沈言终于没什么耐心管这老家伙发疯,一脚踹开他。
许安生竟然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倒了下来。
只是她才站起身,就被他拉住了衣服:“我想吃糖。”
“……”
许安生语气诚恳:“以后我不喝酒了,你别抛弃我好不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抛弃你了?”沈言无奈。
她明明被他拉着根本走不了好吗?
跟发酒疯的人根本没道理可讲,偏偏自己又得跟这人学抓鬼,真的是好生折磨。
“那你陪我睡?”
沈言定睛看他两秒,确定许安生这并非借酒发疯,她却没有任何欣慰。
感情这人对自己觊觎这么久了?!
这很危险啊卧槽!
想到这里她二话不说拎起他的衣领,将许安生带回他自己房间,丢他回床上。
事毕拍了拍手:“做梦吧你!”
她走到门前,狠狠甩上了门。
良久,许安生这才睁开了眼,扶着额有点神伤地嘟囔着:“你这小姑娘,下手太狠了……”
他的眼神还有些混沌,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