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钦立马将账本装怀里,好奇的问:“太子真的时常动用国库的……”
“不该问的不要问,快去。”某男冷声叱责。
“属下告退!”安子钦吞吞口水,不敢耽搁,掉头离去。
许久后,栖霞楼再次被尉迟洪岩的人团团包围,书房门窗紧闭,里面三人围桌而坐,苏丙拱手:“不知王爷找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如此严谨,看来又出大事了,且还和太子脱不了干系。
果然,上官无极好气又好笑的摇头:“也不知是不是咱们隐藏得够深,太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知道为何父皇早就下令拨款前往焚城,结果迟迟没到吗?”
“难道是太子他私吞了这笔灾银?”陈克不敢置信的倒抽冷气,这也太无人道了吧?灾银的主意都敢打。
“不是私吞,而是数月前,太子就早从国库里提取了一百万两库银,在城外给颜太师修建了一座别院。”
苏丙瞠目:“那座山庄是太子……不是说是颜沧溟出的钱吗?可不是一般的奢华,听闻正堂还铸造了一把纯金的椅子,少说得耗费一百多万两吧,确定是太子出的钱?”这不可能,颜沧溟富可敌国,用得找太子出钱?
上官无极冷哼:“本王也一直以为是颜沧溟所为,不过如梦却告诉我颜沧溟是后来才得知此事,当时本王就觉得不对劲,驸马托关系拿来账簿,一看才发现上官明德竟拿着圣旨取走百万两,你们说他究竟想干嘛?”
“天呐,皇上知道此事吗?”显然,苏丙不相信上官明德的圣旨乃上官毅手笔,不但擅自挪用库银,还假传圣旨,这是要杀头的。
“废话,你我都不知道,皇上又从哪里得到消息?这个狗东西,他将焚城的百姓置之何地?如今二月了,到五月就开始停雨,到时百姓喝什么吃什么?”陈克扶额,情绪甚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