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娴又向阮德勇说了几句,然后道:“他说他一直承包着很多工地的砂石建材生意,但一游行,那些项目全部停工……”
“等等。”强哥又道:“据我观察,还有很多工地在开工啊。”
杜诗娴经过交流后道:“他说那些工地另外有人垄断,他负责的工地基本上是华资企业兴建的工地……”
独孤战哦了一声,便笑道:“这个真的可以帮他,问问他,我们要怎么帮?不会是要我上街杀人吧?这是恐。怖。分。子做的事,那别找我。”
阮德勇听了杜诗娴的解释,连忙摆手,然后她道:“他说这次游行是东瀛人山姆国人在背后指使,由当地一个黑社会挑起的,只要端掉那个黑社会,游行自然就瓦解了。”
独孤战马上皱眉道:“他不是利用我们打掉他的对头吧?帮他可以,但他首先要证明他的对头必须与这次游行有关系,第二拿出他与山姆国人东瀛人勾结的证据。”
经过沟通,杜诗娴道:“他说他马上可以证明这次游行是那个对头指使的,但东瀛人山姆国人他就接触不到。”
独孤战点点头,对杜诗娴道:“告诉他,只要证明这次游行与那个对头有关,我可以随时打掉他的势力,让我们的朋友阮德勇先生一家独大。”
阮德勇听了杜诗娴的话,立马喜上眉梢,对着独孤战连连伸出大拇指,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先是平平和和的说话,后来似乎起了争执,然后把手机一挂,对杜诗娴说了几句。杜诗娴连连点头,对独孤战道:“他和那个人吵了起来,那个人说马上就到。”
独孤战于是看着强哥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强哥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要我跟踪那个人?”
独孤战笑道:“打探虚实是必须滴。”
“好吧。”强哥答应一声,就对杜诗娴道:“和他说一下,叫他哪个兄弟和我换下衣服,我有用。”说着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道:“妈的,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太引人注目了……”
“那是。”杜诗娴哈哈笑道:“泡个妞引得追兵围山几天,怕是前无古人了。”
说笑完,就向阮德勇把强哥的意思说了一遍,于是他马上对一个和强哥身材差不多的兄弟说了几句。那兄弟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往强哥这边一放。强哥也顾不上许多,三两下换了衣服,然后对独孤战挥了挥手,就坐到包厢外面的大厅里。
这边阮德勇已叫服务员把桌子全部收拾干净,上了一大壶茶,便翘着二郎腿等着他的对头。
不大一会儿,包厢外面就进来了五六个人。当先一人文质彬彬,四十来岁,穿着件质地不错的衬衫,打了条腥红的领带,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要知道河内天气湿热,一般人无论是混社会的还是做生意的,基本都是短衣短裤,像这种职业打扮除了一些像银行宾馆这种特殊单位,基本上只有政客,所以走在路上估计也很是醒目。
他走进来就环视一下,然后对着阮德勇说了一阵。阮德勇看了独孤战三个一眼,似乎在据理力争什么,然后对手下说了几句。那些手下起来,都向独孤战这边看了一眼,便走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