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摇了摇头道：“其实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当时政府为了间谍和彭老头套近乎，就为他设计了一个身份，说他的家乡和彭老头是邻县。为了这个身份，政府也做了很多工作，将那个县的风土人情都作了详细调查，那个间谍也熟记于心，但没料到一个很小的疏忽让政府的所有努力前功尽弃……那天是华夏国的端午节，彭老头吃完晚饭，心事重重，那个间谍便问他为什么不开心。老头子便说今天是端午节，间谍便哦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想念家乡的粽子了？老头当时望了间谍一眼道：你家里也包粽子吗？间谍自然道：是啊，我妈妈包的粽子可好吃了，在村里是首屈一指的……老头当时没再作声，间谍以为他是思乡心切，也没留意。但从那次后，老头再不和他说一句话，无论他问什么，老头就像没听到一样……”

波恩不解的道：“格雷尔，华夏人在那天不都是吃粽子吗？那句话有什么问题？”

身为山姆中央情报局局长，波恩知道在传统的端午节，华夏人都要包粽子吃粽子，就像他们的感恩节要吃火鸡一样。

“不错，华夏人在那一天几乎都要包粽子。”格雷尔道：“粽子文化与华夏一位很有名的先哲屈原有很大关系，而那位穆老头的家乡正是华夏所谓的楚地湖北，和屈原的故乡是一个省——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偏偏彭老头那附近两个县端午节就不包粽子！其中包括彭老头和我们间谍口中的故乡！”

波恩张着嘴巴，然后苦笑摇头：“看来我们伟大的情报系统败在一个粽子上……”

“不。”格雷尔笑道：“准确的说，是败在包子和麻花上……后来经过仔细调查才知道，他们那两个县，端午那天做的是包子和麻花……”

“哦，奇怪的地方。”波恩摊了摊手：“真的有点遗憾。”

“哦，不，我觉得一点也不遗憾。”格雷尔意味深长的一笑，道：“将军，你没有感觉到那是上帝留给我们的机会吗？”

波恩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盯着格雷尔道：“格雷尔，虽然我是中情局长，在别人眼里我掌握着世界上很多的秘密——但恕我冒昧，这个叫彭家穆的家伙虽然曾经惊动过我们所有情报系统的精英，我们的国家也为他做过很多工作……但我始终对这个当年被列为情报系统最受关注的事件有所怀疑……”

格雷尔轻轻一笑：“将军，你是真不相信？”

波恩点头道：“格雷尔，不瞒你说，当我坐上局长的位置时，发现很多之前披着神秘面纱的秘密一旦解开，就像魔术揭秘一般，都是那样索然无味……我不希望彭老头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