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这才悟过来她话中之意,嗤的一声笑道:“那个……咱们那啥,嗯,啊……要不要喝点什么?”
“酒,有吗?”
“这个还真没有!”王灿苦笑道,“你知道的,我这里除了茶和白开水,别的一概没有准备!”
“那你还问?转移话题忒没技巧了!”
王灿吃吃地傻笑。
“以前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呀,怎么现在越看越木呢?”
“嫌弃了?”
“不是嫌弃,是觉得纳闷!”
“不都一个意思嘛。”王灿叹道,“常听人说‘有情未必到白头’,以前不明白啥意思,现在算是有点体会了。真要是觉得我不合适了,随时可以劈腿!”
李云舒静静地将他盯着,一言不发。
“怎么,我说错了?”
“没说错!”李云舒叹道,“不过是想得太浅,悟得太薄,人与人相处,特别是恋人间的相处,哪是你想的那样?而且,你也没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
王灿一怔,只见李云舒站起身来,似幽还怨地瞥了他一眼,又扑嗤一声笑开了,嗔道:“瞧你那傻样儿?!等哪天出个比你心思还难懂,也比你更聪明,更优秀的人,不定我就劈腿了!”
王灿本来心下颇不是滋味的,听了这话,方才明白确实体会错了李云舒的意思,立时云开雾散,哂然大笑道:“那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像我这样的奇葩,有史以来就这么一个,以后也不可能再有,所以好好珍惜吧!”
“就属你会臭美!”李云舒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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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李云舒所料,第二天中午,安玄贞便来电,说经过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最高理事会通过了王灿所提的限制条件。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王灿还是很意外,问道:“不是说这样做违反会员章程,咋这么顺利就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