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洗漱完了之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雷涛已经被罗切斯特“洗”过了。看着躺在被子下面那个强壮的男人。温柔的脸颊就浮现出一丝红晕。她先拿出体温表测了一xiati温。看到那个比自己平时正常体温高出0.5度的示数,温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杯52年的达?阿格堡的梅乐桃红。
南欧人的慵散和固执在坚持旧法有机种植的原料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除了纯天然的清新外,像管风琴奏响的激越音符般四散的野山莓味,更是令到温柔每次品尝这种来自西班牙的珍品名酒时总是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放纵。
温柔坐在床头,轻轻地啜饮着水晶杯中那红色的酒液,她的手指轻柔地在雷涛的胸膛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圈。她心里的那种欲念随着着酒香和指尖的触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葡萄酒鲜艳的颜色,清澈透明的体态,使人赏心悦目。对温柔来说,这种独特的果味酒香就是她的兴奋剂,品尝着酒中微甜的涩味,使她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下来,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热流缓缓流淌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
正当温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准备除去身上的丝质睡衣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眼皮变得很沉很沉,眼前的视线一点点地模糊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温柔再次醒来,她看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手铐铐在了床栏杆上。而雷涛依然躺在她的身边,还没有醒。再一转头她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罗切斯特正坐在沙发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
那刀尖上闪过一道寒芒,温柔觉得有些耀眼,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挡,可手腕处传来的一阵痛楚,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温柔声色俱厉地对罗切斯特怒吼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罗切斯特地声音低沉而阴冷:“柔,你知道吗?我爱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你了!”
“笑话!你爱我?你配吗!你不过就是一个司机、保镖、跟班,你凭什么能说出这个爱字!”温柔的话语中充满了鄙夷和嘲笑的意味。
罗切斯特抬起了头,他的眼中满是血丝,整个脸由于愤怒和情感的纠结让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爱是不需要身份和地位的!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这就够了……柔,我还记得那回你来我房间……”
“闭嘴!我告诉过你!那是我一时的失态!我喝多了酒……那是一个错误!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温柔怒声喝止了罗切斯特带着一些回味的话语,她的脸上明显泛起一种厌恶和鄙视的表情。
温柔的话让罗切斯特变得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手里拿着那把匕首,径直来到床边。他怒视这温柔说道:“是的!那是一个错误,如果那是一个错误的话,我就让这个错误变成正确的选择!”
罗切斯特一边说一边走到雷涛那一侧,手里的匕首寒光森然……
“你想干什么!”温柔一下子慌了。她经过了那么多的寻找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了雷涛这么一个可以让她受孕的合适人选。她不能眼看着罗切斯特把她和她丈夫精心设计的计划给毁了!
罗切斯特冷笑着说道:“我会把他杀死在你的床上,然后在这鲜血浸染的床上,把我的种子播撒到你体内,让这朵罪恶之花在你身体里绽放出来!哈哈哈哈……”
他说完了之后,将匕首高高举起猛地朝着雷涛的胸口扎了下去……
就在离雷涛心口还有一厘米的地方,罗切斯特的手腕突然被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给抓住了。
雷涛也不知道是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还是正好就在这时候醒了。他的眼睛突然睁开之后,瞪着罗切斯特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眼睛。
罗切斯特看到雷涛突然苏醒,而且还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就将另一只手给加了上来。两只手握住匕首猛烈地向下压去。
他双手握刀的力量还是挺大的,刀尖一下子朝下面下去了一厘米。雷涛已经感觉到了刀尖在自己胸口的肌肤上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扼住了罗切斯特的咽喉,而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开始加力想后翻。雷涛和罗切斯特就这样互相较起了劲,那把匕首在他们两人之间一会儿转向罗切斯特,一会儿向下对准了雷涛。
罗切斯特的下巴拼命地在向下压,他想用自己的颈部夹住雷涛那一点点收紧的铁爪钢钳。但是这种努力一点点地在失去效果,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也越来越变得涨红了。
夜晚的风虽然不大,但在港湾里停泊的游艇还是会有一些轻微地震荡的,就在一次轻轻的摇晃之中,雷涛抓住了机会借势将匕首翻向罗切斯特,然后腰部一挺,身体向上……就那么一下,匕首没入了罗切斯特的胸膛。
罗切斯特虽然被匕首刺中心脏,但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临死的状态。雷涛仰躺着,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充满执念的家伙推开。
“雷涛,快点……放开我!”温柔地一声低唤,让雷涛转过了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