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又称沙蟹,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家先下一个底注,这和德州扑克中的盲注有些相似。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梭哈游戏最早流行于华夏的岭南、南港和澳城地区,这游戏规则简单,但很激烈。玩这个游戏需要技巧也靠运气,所以这个游戏很快就被人们接受了,并变得很流行起来。如今,梭哈已经在全世界的赌场流行,作为一种老牌的赌博游戏,深受赌客们的钟爱。
虽然德州扑克如今已经大有取代之势,不过在任何一家赌场之中,梭哈还是人们玩的最多的一种。
底注五十万,每次加注至少一百万,那也就是说一局牌下来,四个人的注池中至少会有三百万以上,这样的赌局,汪致坚还没玩过呢。他此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可想了想,昨天晚上已经赢了一千多万,就算今天全部输了,那也没什么!想到这里汪致坚的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牌局开始之后,汪致坚很快发现,这江老爷子真就是个牌技很烂的人。如果是牌面比较好,他会一味的下重注,根本就连算牌都不会。这完全就是搏运气的打法。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需要算计动脑,只要看到好牌就下重注,输了的话下一轮就加倍。而江老爷子的运气也不错,玩了两个多小时之后他还赢了五百多万。
汪致坚打牌很小心,没有万全的把握绝不会下重注,今天他的运气不算很好,几把好牌都被江老爷子的冤家牌给压制住了。不过好在他的牌风谨慎,也没有输,反倒是赢了两百多万。
输钱的是邬亚汶和钱彬。这两人的牌技也一样很烂,而且很冒险,很多把握不是很大的牌却下了重注,这样一来他们两人各自输了三百多万。
“等等!我要切牌!”江老爷子还有个习惯就是每一把牌,荷官洗过之后他都要切牌。
对于他这习惯汪致坚倒没什么,钱彬输得最多,他就有些不满了:“老爷子,你这样把把切牌有意思吗?”
“老头子就喜欢,你怎么着?不喜欢你可以不玩啊!”江老爷子朝他瞪了一眼。这老爷子年纪不小了,可脾气还挺大的。
钱彬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他“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不玩了!”
汪致坚虽然和钱彬认识时间不长,但他可不想就这么结束,笑着劝道:“老钱,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你也可以切牌啊,没必要和老爷子生气吗!大家来玩不就是图个乐吗?”
钱彬被他这么一说有些犹豫了,邬亚汶笑了笑说道:“老钱,你输得可没我多呢!算了算了……”
今天钱彬虽然输得是最多,可他好歹还有昨天晚上赢了的五百多万,而邬亚汶算起来两天加起来的确是输得最多的。钱彬听他这么一说又坐下了,他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可没那功夫去切牌。就这么着吧!”
这场小冲突之后,似乎这牌局的风向有些转了,江老爷子随后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连着好几把大牌都被汪致坚压制住了。汪致坚一下子又赢了一千多万。
“你坐在我旁边老是打哈欠,把老头子的运气都给吹跑了!不玩了……不玩了!”江老爷子一边对坐在身边陪侍的艾文倩抱怨,一边收起了台上的筹码起身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艾文倩走到汪致坚身边靠在他身上小声地说道:“汪少,今天晚上没让你尽兴,真是不好意思……”
汪致坚刚刚赢了钱,正是兴奋地时候,看到艾文倩主动地投怀送抱,心里那可就别提多美了,笑着给了她一个五十万的筹码,说道:“今天晚上时间还早……陪我去宵夜怎么样?”
“谢汪少!那我去换件衣服,您等我……”艾文倩笑盈盈地抛给汪致坚一个媚眼,汪致坚的骨头都酥了。
当天晚上,艾文倩就上了汪致坚的床。一大早起来,汪致坚看着怀里的美人,心里有种志得意满地爽快。这趟来澳城,一分钱都不用自己花,不但赢了两千多万,还搞到手这么漂亮一个女人。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电话响了。
“……汪少,不好意思,我这边事情还有点麻烦,要再等两天,您看……”打电话来的是卷福。
听到他的声音,汪致坚也没多想,笑着说道:“没事没事!你忙好了,我等你。”
“那就谢谢汪少了,你尽管玩好了。所有费用算我的!”卷福很是豪气地说道。
汪致坚笑了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谢谢康总的款待!”
原定之在澳城待两天,可汪致坚刚刚玩得兴起。如今卷福这里还要再多等两天,他自然是非常乐意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艾文倩嘤咛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汪少,你……你好猛哦!人家现在还痛呢……”艾文倩娇滴滴地抱怨道。
听她这么说话,汪致坚心里的一股邪火由被撩拨了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餐,把她按在被窝里又乐了一回。直到两人筋疲力尽才叫了送餐服务。
下午艾文倩又陪着汪致坚出去逛街,到了晚上继续来到了赌场。今天参与赌局的还是昨天那几人。
不过由于昨天晚上输了钱,江老爷子就不要艾文倩陪在自己身边了,她很自然地坐到了汪致坚的身边。
开局的时候,汪致坚继续了昨晚的好运气,手风很顺,连着拿了几把大牌。不过江老爷子的牌不是很好,他几乎是每把就输个底注。
“烂牌!”江老爷子将手中的一对3扔到了台上,又一次愤愤地弃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