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强被郭毅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也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了,就站起身对着郭毅的方向一边喊道,一边想要走过来看样子是准备动手,只是被郭名远快速的堵住拉回去了。
“老张,你选的这孙女婿可是胆大包天啊,在香港小字辈中敢招惹他的可是不多啊。
一会你给小胡打个电话让他把他大哥的孩子带回去看管一下吧。免得出了什么事,你们两家面上不好看。”
首桌的许老爷子虽然对郭毅和胡伟强两人之间的斗法不甚满意,可是也不愿意看到两人发生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
“没事,一会我通知人让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陪着郭毅,直到他离开香港就可以了。”
张老爷子还没有说话,一边一身戎装的少将已经开口发话了,让在座的众人一阵惊讶。
“他是老首长唯一的外孙,如果在这里出了问题,我们没法交代。”
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接着开口说道。算是给众人一个解释。
可是可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几个字进入在座的这些老狐狸耳中就不是那个滋味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人家是大陆人不假,可是不是让人随意揉捏的大陆人。说明白点就是不是猛龙不过江,你们仗着自己是地头蛇,就要为所欲为。那可就又错了。
说白了这也是一个无声的警告,回归前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是无法无天的,那是一段瓜分的盛宴。英国人走了,他们顺势把他们让出来的生意接管,使得他们的影响力大增,让政府在一些事情上投鼠忌器,这才有了国资大举进军香港同他们在一些领域内反复争夺这一说。
说白了,一座城市的命脉不掌握在国家的手中,而是由一群资本家在掌控影响着它的进程,这是谁都无法接受的,郭毅这件事正好让他借着这个由头点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领悟了。
“是陈明生老将军的外孙。”
这时候张老爷子给这些老伙计们补充了一句,说完还对着金丝边和少将和善的笑了笑,得到对方的点头示示意。
张老爷子心里别提多乐了,如今他们也要联姻了,可是联姻的对象是仍然活着的开国元勋,这不是一般的联姻,如果两人结婚,那张家的实力就要涨上一块,彻底的同他们平起平坐了。
虽然消息就如炸雷一般在众人的耳中响起,让他们五味杂陈,心中有些想法,但都是老狐狸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询问起陈明生的情况起来。
“首长的身体很好,前些时日刚刚过完大寿,我有幸见到了首长。”
金丝边只说了这一句就不在说了,有些事情他们可以说,有些事情他们是不能说的,能说一句就不错了。
虽然众人都有想法,张老爷子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可是拍卖还的继续,胡伟强在拍卖失败以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没有这个人张思逸深深的透了口气,主要是胡伟强这家伙行事风格太让人捉摸不定了,他可不想让郭毅在香港同他发生什么冲突,虽然有张家站在郭毅的身后,可是胡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子可不会在意这些,当面他把雷家二公子的腿当街打断,也没有顾及两家是姻亲。
胡伟强走了以后,后面的拍卖也就安静平稳了许多,郭毅也没有在报价,郭名远他们在看到胡伟强被活生生的不顾风度的离开以后,也没有急需挑衅郭毅,不是他们不想,而是郭名远制止了。
郭名远不相信张思逸没有把胡伟强的事迹告诉郭毅,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敢继续与胡伟强争夺,那他不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底气就是一个疯子。
可是仔细想想如果他是一个疯子的话能得到张家大小姐的青睐,还能让张家在这种场合下把他推出来,这代表着他已经得到张家的认可了,这种人他不相信会是疯子。
那就代表着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底气,敢在香港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至于最后是怎么样的,他拿不定注意,他要好好的观察一下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是交好还是交恶。
“这是本场的最后一件拍品,这件拍品是由许老先生提供的。
在提供这件拍品的时候,许老先生说过,他不能保证这件拍品的真实性,这件拍品是许老先生当年事业有所成就的时候,动用了他的十分之一的资金购买下来的,可是购买下来以后,他询问过许多人,都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也就直到了今天。
………………”
拍卖师的解说有着一点漏洞,但是许老爷子捐出来的物品是没有错的,毕竟许老爷子就在现场,如果不真实的话,就会被指出来,当然他也没有能力在许老爷子面前说谎不是。
拍卖师说完以后,就把一直由礼仪小姐端着的盘子上面的红绸布给掀了起来,显漏出物品的真面目。
“我可以上前看一下么?”
郭毅的声音在拍卖师把红绸布掀起的那一刻就响了起来,让在场的众人一阵惊愕。
这是要做什么?拍卖师已经说明了,这是许老爷子打眼的一次经历,现在拿出来,就是走一下过场,一会肯定有许家的子弟花较高的价钱把他拍下来,这种事情在这种慈善拍卖上面是最经常的事情。
他刚把胡伟强气走,那是胡伟强的胸襟不大,为人特立独行惯了,在场的所有人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太过在意,可是你要上前把许老爷子的伤疤在揭一次可就不对了,这是要挑战许家的颜面啊。
许家大公子在郭毅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陡然变了变,早先就安排好,他以较高的价格把这件物品拍下来,没有这个流程的,可现在……
“当然可以,请这位先生上台检验。”
拍卖师见到许老爷子点头了,就直接说道。
知道郭毅身份的许老爷子可不相信郭毅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可是他都看不明白的物件,他可不相信他能看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