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你真有什么事情还与隐王没有理清楚?”言尹氏追问。
言绪紫笑说:“夫人多心了,我跟隐王不曾有什么交集,又怎么会有那不清不楚的事情呢?”
“不是我多心,这人言可畏的,如果真的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那么我们言家可真的是丢尽脸面了。”言尹氏把这话说得漫不尽心,可是重点很明显。
“夫人所言极是。”言绪紫认可地回应。
这言绪紫到底是知道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言尹氏担心言绪紫不理解,于是便再次提醒着说:“隐王日后就是你姐夫,虽然你们曾经被皇上赐婚,可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是未来的临王妃,日后与隐王打交道也应该是通过你三姐,或是临王,这妇人规矩你应该清楚。”
“这礼数绪紫明白,只怕是有人不懂礼数。”言绪紫口中所说的正是君澈隐,她无心理会那君澈隐,倒是这人一直在招惹自己。
言尹氏听到此话,气得牙痒痒的,这言绪紫的意思是她并没有招惹君澈隐,是君澈隐主动找上门的?当初可是君澈隐说要与言绪紫解除婚约,并且要迎娶言绪凝,这是整个南越国的人都知道的,现在没有想到言绪紫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不知廉耻。
“不管怎样,绪紫你得懂得避嫌,这当临王妃还有许多规矩要遵守,否则只会贻笑大方。”言老夫人叮嘱道。
“绪紫明白。”言绪紫知道言尹氏现在是恨不得将自己推进湖中,可是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言尹氏痛快呢?
“娘……”
言老夫人没有理会在一边郁闷的言尹氏,站起身来,“这时辰是该开堂宴客了,都回大堂吧。”
言绪紫睨了言尹氏一眼,欢快地扶着言老夫人往大堂内走去。
按照礼数,这新娘子是不能出来宴客的,所以言绪凝只能是一直呆在新房内,等待着新郎的回来。
言尹氏是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撞见这一切,不然的话,她可是没有办法好好地安抚言绪凝的。可是这婚宴上所有的人都目睹了君澈隐在这大喜日子里毫不顾忌地盯着自己的小姨子看,日后定会传到言绪凝的耳边,到那时候,言绪凝一定会沉不住气的。现在的言尹氏只能是好好地想想办法因对。
“言老夫人找你做何事?”楚云媛问道,她心里也是能猜出几分的,极有可能是因为那君澈隐。
“那不是因为那点破事。”言绪紫抿抿嘴,她只是想着在言家夺回原本属于母亲的东西,现在却又碰上这些烂摊子。
楚云媛大呼,“言老夫人该不会是因为你跟君澈隐有私情吧?”刚刚在言绪紫出去的时候,她便听见有人在偷偷地议论君澈隐与言绪紫的事情,说他们竟然在这个日子里背着新娘言绪凝眉目传情。这样的话把楚云媛气得直努力喘气平伏自己心里的怒火。
“我跟君澈隐能有什么私情?”言绪紫是哭笑不得。
“临王应该不会误会你吧。”楚云媛有些担心,这临王跟言绪紫是有婚约的,如果临王听见自己的未来王妃与隐王的传闻,不知道会不会一气之下向皇上提出解除婚约。
言绪紫看了看不远处的君澈临,恰巧君澈临也望了过来,他们四目相对,然后是不约而同地露出笑容。
“他不会相信这些话的。”言绪紫坚定地说。
既然言绪紫如此相信君澈临,那她楚云媛还能说些什么呢。
作为新郎的君澈隐按照礼数来说是要宴客的,虽然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着君澈隐与言绪紫两人是否有私情,可是在面对君澈隐的时候,他们都纷纷地说出一些恭喜君澈隐与言绪凝结为连理的言语。
在大家都纷纷想君澈隐敬酒的时候,君澈隐却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并且这天地好像是在转动一般,他有些站不住脚了。
眼见君澈隐的脸色有些惨白,大家便开始诧异。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君澈隐便已经是昏倒在了地上,这使得毫无准备的来宾们失去了方寸,他们都傻眼了。
“来人,快去找大夫!”言将军立刻反应过来。
原本热闹的婚宴因为君澈隐的突然昏倒,只好是早早就散场了。可是这一下却又让大家开始了新的一轮议论,他们都在猜测着君澈隐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怎么突然就说昏倒的呢?
“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昏倒,这多不吉利啊。”楚云媛感叹道。
而言绪紫的目光一直在搜索着一身影,在自己将君澈隐绑在树上之后,君澈临一定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在扑捉到那熟悉的身影,她便急忙地追上去。
言绪紫跑上前去,挡住了君澈临的去路,“是你干的?”
君澈临注意到了言绪紫眼神里带着疑惑,于是便缓缓地开口说道,“昨晚是我让人将他推进水潭里泡了一天一夜。”
没有想到君澈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言绪紫猜测着其中一定是有隐情。这君澈隐之所以昏倒,一定是因为昨日身骨受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