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沉重的身体紧贴上她的,深邃的眸光流转在玲珑的曲线之上。锦袍随着手臂扬起而落,两具**交叠的身体缠绵一处,一寸寸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天瑶侧头,将小脸埋入丝滑的锦被中,睫毛微微颤动,染了层剔透的雾珠。指尖颤抖着,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卑微的承受。
“瑶儿别怕。”指腹摩擦过她柔润的脸颊,楚琰柔声哄着。欣长的身体却突然向下一压,进去了天瑶。她还是那样,那么脆弱,好似随时都会碎裂的瓷娃娃,紧咬着唇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他俯身,吻上天瑶。引来她一连串的娇吟,同时也助长了**的火焰。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伴随着强势的起伏,天瑶痛苦的呻吟,逐渐迷失自己。
男人征服女人的方式,往往是最原始的**掠夺。
窗外突然响起一声闷雷,刺目的闪电划破寂静的暗夜。倾盆暴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后,天瑶气息不稳的伏在他胸膛,单薄的锦被遮住两人**交叠的身体,只露出纤细莹润的香肩。
“下雨了。”她懒散的开口。
“嗯。”他闷闷应了声,似乎并不想多余,修长指尖穿梭在她柔软的发丝间,只想享受此刻宁静。
窗棂半敞着,夜风夹杂着湿意从窗外吹进来,天瑶本能的向他怀中畏缩。楚琰轻笑,伸臂将她紧拥在怀中。激烈欢爱后的身体,失了往日温凉,变得异常柔软而炙热,只想让人再次压在身下蹂躏。
窗外,传来雨打芭蕉的噼啪声,分明是杂乱无章,传入耳中,却那般平静而祥和。“真好听。”天瑶淡淡道,面上的表情又柔和了几分。
“你喜欢这个?”楚琰柔声问道,低头在她额间吻了又吻。“等回了宫,朕命人在你屋外植入些芭蕉,落雨的时候,便会听到雨打芭蕉的声音。”
“天瑶不想回去。”她低声呢喃,目光遥遥望向窗外,雨水沿着房檐哗啦啦下落,形成一道水幕。
楚琰邪魅的扬了下唇角,手掌随意托起天瑶的下巴,魅声道,“才出来一夜,瑶儿便心野了不想回去?”
天瑶默然,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若有所思。
“乖乖留在朕身边,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是吗?”天瑶微微冷笑,“天瑶要天下,陛下可舍得?”
楚琰甚是不以为意。“这天下本就是瑶儿的聘礼。”
天瑶略微沉思,眸光幽幽暗暗。“皇上承诺的,并非只有天下。”
楚琰自然明白她所指的是后位,“朕知道瑶儿从不在乎那些虚衔。这个,朕的确给不了,要怪,只怪你是司徒家的女儿。”
天瑶一震,美目微眯,“你,你知道?”
须臾的沉默后,她再次开口。“皇上既知我是司徒家的女儿,何必还要困我在身侧。有一个司徒芳菲为棋子,难道还不够吗?”
健臂缓缓收紧,再次将她困入胸膛。“你与她不同,你只是我的女人,仅此而已。”他沉重的咬着最后几个字。
天瑶嘲弄的笑,抬眸迎上他微怒的眸子。“可天瑶也是司徒家血脉,楚皓败了,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司徒一族?”
楚琰哼笑,“放心,司徒烬老奸巨猾,将一切罪责推到楚皓身上,朕目前还奈何他不得。”
只是目前而已,楚琰初登大宝,用将更多精力用在稳固朝堂之上,除掉司徒家并不急在一时。但不及,却不代表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