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的话证明我和凌隽的判断是正确的,不管是三叔还是吴昊天,都不是振威真正的老板,而那个真正的老板,或许就是幕后的人。
要找到那个真正的老板,就要从那个以法人身份持股振威股份的三阳公司查起,现在基本上可能理解为,三阳公司是振威的最**人股东,而三阳的老板,当然就是真正的大老板。
我和凌隽都有些兴奋,那个躲在背后的大鳄似乎呼之欲出了。
回到家里,凌隽又坐在书房开始在纸上画一些让人认不出的东西了,我知道他要思考要如何才能查出那个叫三阳的公司。
晚些时候,尚云鹏和雷震海回来了,尚云鹏显得很兴奋,他径直向凌隽的书房走去,我也赶紧跟了去,我知道可能是那个易隆有消息了。
尚云鹏把书房门关上,“万华市有三个叫易隆的人,我都查到了。”
“是么?这么容易?这不对啊?哪能让你这么容易查到?”凌隽说。
“这其实也不难,对我们来说查起来很难,但是对于警察来说就不难了,他们的户籍系统一查就知道了,我一个朋友的哥哥是一个管户籍的小警察,给了他一些钱,他就把我们搞定了。”尚云鹏说。
“如果这么容易就查到,那恐怕意义不大,齐氏的财产就是转给易隆的,那背后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傻让我们轻易就能查到?”凌隽说。
尚云鹏有些失望,“这么说我这活白干了?”
“那也不一定,你先说说那三个易隆分别是什么情况再说吧。”凌隽说。
“第一个开了一家浴室,算是个小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听说平时很规距。”尚云鹏说。
“不是这个,这个易隆本身是个商人,幕后的人肯定不会把财产转在他头上,他要跑了怎么办?那财产在他名下,如果他反水了,去打官司他都能赢,把财产转到他的头上风险太大,绝对不是他。如果他名下有那么多资产,他也不会开浴室了。”凌隽说。
“第二个也是个男的,是个出租车司机,三十八岁,平时喜欢赌点小钱,有妻有女,听说他和他老婆的收入经常被他赌光,邻居经常听到他和老婆吵架。”尚云鹏说。
“也不是这个,如果他接了那么一大笔买卖,那就不会缺钱了,就算是那些资产只是由他来挂名,他也会得到一大笔好处,他肯定也不会开出租车了,而且爱赌的人面对巨额财产会把持不住自己,幕后的人肯定不会找一个赌徒来当做这件事,绝不是他。”凌隽说。
“看来我这活真是白干了,我一说出来隽哥就说不可能。”尚云鹏苦笑,有些沮丧。
“不管有没有用,你的活都没白干啊,就像医生看病用排除法一样,这些人虽然不是我们找的人,但排除了他们,我们的范围就缩小了呀,你说第三个吧。”我笑着安慰。
“第三个情况不是很清楚,听说原来在街边摆了个擦鞋的摊,后来好像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住院了,再后来这个人就搬走了,这人好像没什么亲人。”尚云鹏说。
“这个人就比较有可能了,他搬到哪去了?”尚云鹏说。
“不清楚,目前没有查到。”凌隽说。
“云鹏,最有可能的就是这第三个了,这个人以前是摆摊的,说明生活不怎么宽裕,生活在低层的人容易被收买,只要给一些好处就会同意帮着办事了,现在他又搬走了,那就更加说明他很可疑了。”凌隽说。
“那他要是移民到国外了,那不是很麻烦?”尚云鹏说。
“不会。”我和凌隽几乎同时说。。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不会?”一旁边的雷震海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如果那些资产转移到他的名下,那肯定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转移过来,以免引起怀疑,所以幕后的人就需要控制住这个易隆,到必要时他得在场签署相关文件,如果他移民到国外,那幕后的人就不好控制了,所以幕后人不会让他移民。”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