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沐浴露无比的爽滑,让我跃跃欲试,只不过月兰却抗拒了。
“不行……”她在我的耳边呢喃道。
男人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两个字,那简直要命了,比上完厕所现没纸了还揪心。
见我不高兴了,月兰说:“逐日和追星,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吧。”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一点,也没那么冲动了,我转移话题,转移视线,这样能让自己压下火气,我说:“迟海真的很有问题,他带我们去看这个老者,这个老者的种种迹象都没指向不明生物的攻击,但是他硬说有,如此看来,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却不让我们知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月兰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耳朵痒痒的,心里也再次痒痒的。
而且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坦诚相见,我们又不是圣人,自然不能清心寡欲。
见我蠢蠢欲动,月兰白了我一眼,她说:“难受吗?”
“当然。”我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然后她坏坏一笑,夹紧了双腿,双腿夹着小乌龟,轻轻动了动。
“这样呢?”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直了要死了……
小日本果然会玩,我曾经跟二狗一起钻研过日本大片,其中就有这样的。
月兰不断的告诫我说:“千万别进去,这是底线。”
十分钟之后,出了浴室,我没想到在罗布泊这个地方,我竟然也能来一,心里已经知足了,而且跟月兰的关系也更进了一步。
之后下楼吃东西,但是经过军分处的大门之时,却现里面围满了人。
“肯定是出事了。”我拉着月兰挤进了人群。
却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已经成了干尸,但身上却穿着军装,枪已经落在边上了。
周围围满了战士,而迟海等人正在查看。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中午我还跟他在一起吃饭的……”一位小战士带着哭腔。
“我晚上六点才跟他交班换岗。”另外一个战士满脸铁青。
“有鬼!”突然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
“别瞎说。”迟海吼了一句:“哪来的鬼,我们是军人,唯物主义者,相信科学,别搞迷信,谁要是敢造谣乱军心,军法处置。”
其他人全部闭嘴了,迟海扫了一眼众人,然后说:“应该是感染了病毒,大家全部散开,每个人都戴口罩,都散开。”
然后其他人全散开了,留下我们猎人的八个人。
迟海扫了我们一眼,而后说:“跟里面那些探险者的死亡症状是一样的,你们也听到了,晚上六点才换班下来的,到现在两个小时不到,就变成了干尸……”
我的心里砰砰直跳,虽然具体的经过不知道,但为什么我有一种直觉,隐隐感觉这件事就是迟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