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那张床铺就空出来了,而且他们还帮忙擦了一下。
只不过怕他们擦的不干净,我又前前后后擦了一遍,然后等干了之后,才铺上了垫背和被子,自己一个人就躺了上去。
双手枕着头,心里想着,此刻的月兰应该也在铺床了吧!
我倒是不担心月兰,月兰的能力比我强,比我更容易适应环境,而且是任何环境。
我一躺下,其他人也都没声了,全部定睛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刀疤男。
我说:“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如此刻意关注我。”
“对对对,你们都睡觉去。”刀疤男挥挥手,而后掏出烟,扔给我一支说:“小兄弟,哪人?”
“谢了。”我拿起来烟,然后啪嗒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只要这烟上没毒,问题都不大,再说了,也确实是很久没抽烟了,见烟就来瘾。
那六个人虽然在床上呆着,虽然假装各忙各的,但是余光其实都瞄着我的,一旦刀疤男有什么暗号,估计就一拥而上了。
我倒是不怕,就是觉得是一种煎熬,因为完全没头绪,也不知道该干嘛,也不知道要呆多久,要是三五天还好,要是三五个月,老子就该问候迟海了。
我没有回答刀疤男,其他人微微不悦,但是刀疤男却一脸笑嘻嘻的,十足的笑面虎,他继续问:“小兄弟,以前混哪的?跟哥说说,说不定我和你们老大还是老相识,即便不相识,说不定也听过名号,以后出去也好认识一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挤出笑容说:“警察局长是我领导,我们都是良民。”
刀疤男不怒反笑,哈哈大笑说:“对,我们都是良民。”
然后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长官,敲着铁门喊道:“吴凡,出来。”
我直起身子,心说,总算是来了。
我起床出了铁门,然后跟着这位长官走。
然后进入了一个小房间,小房间上竟然有手铐脚铐,两个长官就把我给铐上了,带我来的那位盯着我说:“我们会在你身上做个记号,你千万别反抗,可能会有点痛。”
我点了点头,痛怕什么,我什么痛没尝试过,当然了,除了女人生孩子的那种痛。
他们将我的手和脚给烤上了,然后让我靠着墙壁,胸口所贴着的墙壁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我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突然间一股危机感传来,我立马闭眼感应,突然见到墙壁的对面有一个人拿着烧红的烙铁从那个口子伸了过来。
我想躲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后面的那两个王八蛋已经把我摁在了墙上。
哧!一阵白烟……
啊!我扬天长啸,那烧红的烙铁直接就印在了我的胸口之上。
身上的阴气本能的流转到伤口处,当然了,全身顿时弥漫出金光,那是佛门念力。
我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反手就是一记肘击。
轰隆一声,那人直接被砸飞出去,撞墙之后,重重的落了下来。
我转身双手一拉,哐当一声,手铐被拉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