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源点了一下头,说:“我就是觉得身体虚,浑身冒冷汗,可能是病了,你帮我看看,开几副药就可以了。”
段飞朝信子看了一眼,信子惊讶地瞪着她,张了一下嘴,问:“我?”
段飞点了一下头,信子有些不情愿地看着段飞,可她也不知道,不能再迟疑,否则的话,惹得山源生气了,他们谁也好过不了,她慢吞吞地走上前,跪在地上,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室,低着头,在山源胸前听了起来,山源的手摸到她手上时,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真衣看不下去了,不满地瞪了一眼信子,说:“大哥,人家在帮你看病,你就别捣乱了,你这样还怎么让人家帮你看病吗?”
说着,真衣娇媚地瞟了一眼段飞,她心里有气,自己哪点比不上信子,他居然能把信子留在身边,却不愿意要自己。
信子收回听诊器,又看向山源,此时她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说:“老大,您张一下嘴,我看看您的舌头。”
山源听话的张开嘴,信子看了半天,皱了一下眉头,又摸向山源的脉搏,听了半天,站了起来,走到段飞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段飞听闻,轻笑了一声,说:“你应该告诉老大,不应该告诉我的。”
信子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着段飞,说:“还是由段先生告诉老大更合适,恐怕让我来说,有点不好吧。”
段飞看向山源,笑着说:“现在不分男女,你是医生,老大是病人,你什么时候见过医生和病人谈论病情的时候,还需要第三个人传话的。”
信子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段飞,跪到山源面前,他们二人这个样子,山源早就有点不耐烦了,他心里即害怕,又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看到信子跪在面前,着急地问:“到底怎么了?”
信子看了一眼真衣,又看到屋里还有人在,实在说不出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段飞,看到他确实没有意思要帮自己,只好凑到山源耳边,轻声说:“纵欲过度,老大,您需要好好调理一下身体,这段时间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了,嗯,要禁欲。”
山源闻到一股幽香扑鼻,感觉到耳边一阵痒痒,整个人都麻了,哪里还能听得进信子的话,待信子离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没清楚过来,真衣早就看出他心猿意马,狠狠地瞪了一眼信子,轻哼一声,却又不有说什么。
段飞心里暗笑,就这样一个老大,中村居然还视他为眼中钉?只要多送几个女人,不过个把月,自己就该让位了。
“老大。”段飞轻喊了一声,山源没有反应,“老大?”
段飞又喊了一声,山源终于清醒过来,看着信子,说:“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信子回头看了一眼段飞,段飞点头,她只好不情愿地凑了过去,说:“老大,您……啊!”
谁知道这个时候,山源忽然伸手摸向信子的胸前,信子吓的大叫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手护在胸前,看着山源说:“您不能这样。”
“为什么?”山源有些不高兴,他以为是段飞的意思,生气地看向段飞,问:“你和她说了什么?”
“老大,不是我和她说了什么,是她和我说了什么,又和您说了什么。”段飞上前,不顾信子慌忙的眼神,说:“刚才信子就提醒过您,说您纵欲过度,需要休养几天的。”
“是吗?”山源回头看向信子问。
信子点着头,说:“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