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锋怎么会来苏南?他不是还在岛国的么?刚才我给公子打电话的时候,他怎么没告诉我?”又想了想:“对了,炎锋跟木婉言认识,上一次陈家逼婚的时候,就是他跟着木婉言一起回来应付的。难道这次还是为了帮木婉言解围?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一边想一边走回到客厅。乱糟糟的客厅除了沙发之外,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两瓶水也处放。
她只好握着两瓶水,坐在了沙发上。耳中听到了赵炎锋下楼的声音,但却没有抬头看,毕竟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
赵炎锋一路下楼梯,也是低着头。心里忐忑,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好在本垒打的衣服都是宽大的运动装,这要是穿着一个牛仔裤的话,裤裆处的拉链都拉不上了。
刚才的刺激太强烈了,肉分身迟迟不肯解除躁狂的战斗状态。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黑玫瑰面前,弱弱的叫了声:“苏姐,你别生你气了,是我不对,你听我解释。”
黑玫瑰还是没有抬头,挥手甩给他一瓶水,身子往旁边一侧:“冷静一下。”
接过水瓶,他真的渴坏了。自凌晨在江海彩虹桥机场登机之后,就一直水米没打牙了。
下飞机后就发生了特大车祸,随后忙着救人,又被本垒打扔下车,等待走了两个来小时。洗完澡之后更热了,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不口干舌燥才怪呢。
‘咕咚咕咚’一瓶百岁山本来就不多,几口就喝没了。将黑玫瑰递过来的第二瓶水也喝掉之后,他才不好意思的坐在黑玫瑰身边,这回可得分开一点距离,否则腹部以下的东西又该不安分了。
“你到底是不是楚辞?”
赵炎锋一愣:“啊?什么意思?”
黑玫瑰很在意这个问题:“你别跟我装傻了,我在问你是不是楚辞?”
赵炎锋伸出手指头,煞有介事的‘呃’了一会:“楚辞,楚辞,你说的是楚辞?你确定你说的是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