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赵炎锋,很明显也听出了妹妹话中的暧昧。搓着手回道。
“这样吧,既然没有人管你叫大名,我来叫吧。”赵炎锋伸出手掌:“朱鸽,你好。”
“你叫我朱鸽?”美女的脸色很失落,光彩万道霎时间消失了。她的眉头不住的抖动,眼泪泫然若滴。
朱生娃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此时的心情也很复杂。既想帮妹妹说两句话,又觉得与其像那个女人一样痛苦,倒不如长痛不若短痛。
“八戒啊,你看多好。终于有人愿意承认你身份证上的名字了,从此你不再是二师兄了。”朱生娃最终还是做出了他认为对妹妹最好,也最能慰籍父母的决定。
哥哥的话就像是一针安定,立刻让情绪即将失控的人安静了下来。她潇洒的将长发拢了起来,在头上盘了个发髻。
按照老家族的习俗,女子只有出嫁之后,才能将散披的头发盘成发髻,这也是结发妻子的由来。
如今她依然单身,却盘起了发髻。就如同本没有婚配,却在无名指上戴上了婚戒一样。
“是啊,多好啊,终于有人叫我的真名字了。从此我就叫朱鸽了,猪哥哥什么的,长大就不能再叫了。”朱鸽还在笑,但标志性的‘咯咯’声却不再发出。心若倦了,泪也干了,纵然欢笑,如得嫣然?
赵炎锋即便不懂发髻典故,但从朱鸽的变化中,也知道自己无意间又伤了佳人。
想说点什么,身边的朱生娃冲着他摇了摇头。随后朱生娃扬起脸,看向仍然门里一脚,门外一脚的侄子。
朱恨生早就懵了,自从看见二爹跟眼中钉的赵炎锋枕臂大笑的时候开始,他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虽然对赵炎锋气不打一处来,可实际上他跟赵炎锋并没有太多的恩怨,无非就是那次的冲突而已。
看着现在他二爹跟他小姑的样子,曾经跟赵炎锋那点事情必须一笑泯恩仇了。
朱恨生是个纨绔子弟,脾气暴躁了点,但他很清楚,他纨绔的资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