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擦好,他又将眼镜摘下,擦掉上面的酒痕,重新戴上,才开口,“这单官司我不会接,但……接这单官司的是我一个堂弟,他很厉害……”
“谢谢告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谈什么,法庭上见吧。”简洁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看着她绝决的背影,邓博逸抿紧了嘴唇,她的性格一直都没变,从认识到现在,几年来都如此。
从上岛咖啡馆出来,简洁还没走几步,就接到医院的电话,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她脸都白了。
医院不会在没事的时候给病人家属致电,除非发生了什么危急情况。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接起,“喂,你好,我是简洁。”
“简小姐,你妈妈病情加重,请你马上回医院。”
“好。”
偏偏这会没有半辆的出租车经过,简洁急得不行,可是除了等又根本做不了什么。
邓博逸从咖啡馆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还没走,而看样子似乎很着急,本不想去理,但还是上前,“怎么了?”
简洁眼眶红红,却仍是倔强地瞪他,“不关你的事。”
妈妈这几天病情本来已经得到控制了,为什么突然间又会加剧。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明明有事,却还是这么的倔强,邓博逸恼了,“是不是在我的面前呈现几分的脆弱,你就会死?”
“不,是比死还严重。”她是决不会在他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的,绝不。
听到她这话,邓博逸气得真想掐死她,叫自己不要再去理她的事,可是该死的,一看到她这样,心底处竟然还是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