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他命令道。
她苍白的脸只让他更加确定这样冷漠的对待,他不想去深究心底的在乎是源自什么,这一刻他只想占有她,清楚地告诉她,她是他邵峰的。
简洁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早该想到的,被包——养与恋人是云泥之别。
早就预料到了,不是么?在床——上关系时,就算委屈也做了承受的打算。
他只不过给了她几日的甜头,她却傻到忘记了被包——养的可怜。
要她脱是吧,她脱。
见她仍旧犹豫,邵峰没了耐心,冷瞪着她,“你犹豫什么,别忘了你签下的协议,别忘了,你远在美国治疗的妈妈。”
她的脸已没有半丝的血色,苍白如鬼。
她不能得罪他,他是她的金主,妈妈的病需要他的关系来医治,还有住院的费用……
一想到这,她便霍出去地用力将束带一拉,让自己彻底的光着身体。
闭上眼,她等着他的侵犯。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所谓。
反正只是金钱交易,又有什么关系,谈什么难受不难受,感不感觉。
只是,久等而来的侵犯并没有出现,她正欲睁开眼,却被他用力推倒。
简洁让自己闭上眼,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他说的话。
这只是恶梦,只是恶梦而已。
天何时黑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很累很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她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直到耳边传来水声,她才缓缓的睁开眼,侧脸看着窗外,月光洒进,打照在她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身上。
邵峰让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所有的理智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