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博恒看着朋友堆上的邓博逸喝酒的孤单身影,然后再看了看立在不远处的简洁,嘴角扬了扬,亲了亲老婆的脸,“遵命,老婆大人。”
安双看着他笑得偷了腥的猫似的,白他一眼,“你笑得这么yin做什么?”
“你说呢?”他暧昧地朝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不待她发嗔就离开她身边,“等我一下。”
他走到邓博逸的身边,低语,“博逸,简洁醉了,楼上有房间。”
话简洁得让人满脑臆想,邓博恒也不管邓博逸有没有臆想,转身就拉着他的老婆大人上楼做事去了。
这下好了,新娘新郎入洞房了,也没他们伴郎伴娘什么事了。
因为邵峰的信息,简洁挡酒挡得特别卖力,在安双离开的几分钟内,她又喝了几杯,胃终于受不了了。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
脚步踉跄地找到洗手间,她大吐特吐。
邓博逸一晚上的眼神都在追逐着她的身影,她醉了。
喝了那么多酒能不醉吗?
只是,她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与其说是为新娘挡酒,倒更像是为什么烦心事买醉一样。
因为邵峰?
白天在休息室时,他打开门,对上的就是邵峰那充满火意的脸,可是,他与邵峰都没有说话,半字没说。
然后他离去。
之后邵峰跟简洁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脚步根本是不受控制的,他在洗手间找到了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