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洁傻住了。
邓博逸身子倚在门边上,身上睡袍松散,手里叼着一根雪茄,像极了完事后的那个模样。
于是……安双也傻住了。
唯有邓博恒眼里闪过佩服。vvvvvvvvvvvvv
邓博逸不愧是邓博逸,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安双许久才回过神,很想让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可是……
她忍不住地开口关问,“你们……做安全措施了吗?”
黑线从简洁的额际冒了出来,话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过于着急地辩解就是掩饰啊。
掩饰什么?
掩饰j情啊。
看着邓博逸那一幅事后样,简洁又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信吗?骗三岁小孩,也不会信的。
安双咬了咬唇,然后说,“酒真是个不好的东西。”
简洁嘴角抽了抽,不想再解释什么,而是快快地走向楼梯,“安双,我先走了啊。”
她要逃离,不论这酒后之事是她挑起的,还是邓博逸挑起的,她都不想去追究。
看着她逃走,邓博恒吹了吹口哨,“博逸,昨晚那个响声是你制造出来的吧?”
邓博逸白了他一眼,转身回房。
安双掐了掐自己的脸,然后看向自己的老公,“老公,刚才是做梦吧?”
邓博恒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咬了咬她的唇,“不是做梦,你的好友简洁与博逸估计是斩不断理还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