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忽然间泛开,诡异得让人无法接话。
汪佩寒在电话那头呆了数秒,才开口说,“你……你,不打扰你了。”
“喂,不是你想的那样。”凌彦解释。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国内的狗仔盯得太紧,让你的需求得不到解放,既然到了国外,就好好放松,记得要做好安全措施。”
“汪佩寒,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凌彦气结。
“行行,我什么也没想,嗯,就这样。记得明天早上回国的班机。”
电话被挂断,凌彦踢了踢宝贝垂在床旁的脚,“喂……”
宝贝已经完全睡死过去,没有半点反应。
他用脚又踢了踢,“喂……”
仍旧没反应,他看着她打横的睡着,见她没有醒来的可能,便扯了被子往她身上一盖,然后走出门。
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他折了回来,在床头柜上鸡婆地写了句,“以后别一个人喝醉酒。”
想了想,他又划掉。
“下次别再让我碰见你。”
嗯,看着这样的留言,他才觉得舒服一些。
睨了一眼床上的她,走出房门。
宝贝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她的酒量不差的,但是能醉到让她想起昨夜的事,可见昨天她喝了多少。
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检察自己的衣着,看到除了有些皱之外,连扣子都没被动过,她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了,难道自己回来的?
记得好像当时有谁扶自己回来的吧?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扶她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