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其实心里也有懊恼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不由地用对付下面的人的态度对待白世年。一回两回可能都会忍了。但是时间多了,很容易让白世年觉得疲惫。到时候肯定要形成鸿沟,造成夫妻之间障碍。看来这个真得要特别注意。否则,再深的感情也会被磨掉。
温婉双手搂着白世年的手”将头靠在白世年的胳膊上。如温婉给白世年那副画中情景。白世年看着温婉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面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刚才的懊恼一瞬间就消散了:“你说的,以后不会再犯了。若是再犯,看我怎么罚你。”
温婉笑眯眯地说道:“成。到时候你想怎么罚都成。”
白世年在温婉耳朵边上说了两句话。温婉警惕地看着周围,好在人都散了,夏瑶不在了。否则,真得丢死人人了。这个混账,给个好脸色,他就能开染坊。
白世年特别喜欢看温婉现在这副模样,白皙娇嫩的脸如染了胭脂似的,红晕一片,特别的好看。这也是他难得找到治温婉的一个法子。
两人走了几步,温婉见着白世年面上没有不悦,才说道:“我是听夏瑶说,你府邸里来了表妹。好像孩子生重病没法子了才找上你的。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怎么还这么生气。”之前温婉就疑惑,也因为她透露的疑点,白世年才派人去查的。按说虽然有些不悦,但总不至于这么愤怒,莫非还有隐情。
白世年将杨雪与那书生在定亲之前就私相授受的事情跟温婉说了。白世年想起这件事就满腔的怒火:“杨老太爷,还真是我的好娘舅啊,睁着眼睛看着我为杨雪内疚了这么多年。媳妇,我不瞒你。其实那日,我本想让你以后照坲一下杨家的。不过是见着你不喜,才没开口的。”白世年一直觉得自己欠了杨家的一份情。但温婉的态度很冷漠,摆明了不喜欢杨家。他也就不好开口。想到这里,白世年说道:“媳妇,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他们。”
温婉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他们算计的太明显。说什么不好,偏偏那你让那些庶出的兄弟不在将军府里过年说事。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上外人来插手。都当别人是蠢人。”
白世年心里感叹,还是媳妇慧眼如炬啊!不过说起来,这件事他还是有着彻底的愤怒“如果当初他们不据实以告,让我与表妹定下婚约。我可后来表妹私奔去去,舅家为瞒家丑对外宣告表妹已死,也当私下告之于我。让我不用内疚这么多年。可他们……实在是可恨。”
“听说你很得宠,在家里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所有人关注的宝贝疙瘩。”温婉转过风向问着,白世年疑惑地点了头。
温婉并不在意“你觉得,你舅家告诉你后。你还会难受内疚?那些成了精的人会看不出里面的蹊跷。特别是你祖母,那么精明厉害的老人,若是一旦知道真相。杨家还能再京城里立足?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白世年,人都是自私的,在伤害别人与损害自己利益之间,几乎都是选择前者。你气愤我能理解,但别气态长了。。要知道,人性都是自私的。杨家这么做,寒了你的心,以后断了来往就是。”为这样的人伤心,实在是不划算。
白世年一怔“你看事情倒是看得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么多年一直将杨家的人当成亲人,突然来了这一遭。不难受不愤怒,他都得逞神了。
温婉眼里波澜不惊“你会难受,会气氛,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就如你昨日把你兄弟全都请出去,是为了我的清净也好,为了将来你的孩子不受干扰也好。在他们盼望着你庇护的时候,你却让他们搬出去。为了的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利益。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你无需为此烦恼。我一直认为,只要这个人自私的行为不害到别人,我就不觉得有错。”
白世年轻声问着“你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温婉走累了,与白世年找了一个一个石凳。石凳上早就放了毛皮垫子“我当年的处境,跟你有天差地别。除了我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我对其他的人,其他所谓的亲人都是避而远之。平家的人,对我来说,是包袱,是累赘,是无止尽的麻烦。我能最后给平向熙一笔钱,不是我有孝心,而是我不想有麻烦。因为我知道就算脱离了父女关系,如果他过的落魄,三餐不饱,最后我还是会被人唾弃。与其如此,还不如花点钱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至少还能博个好名声。”这对白世年,也算真的掏开心扉了。这些话,温婉只对夏瑶随意说过两句。这次却是完整不落地告诉了白世年。
白世年对这件事的亲引后果也比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