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守勋笑呵呵地说道:“废了就废了。”
温婉回到屋子里,果然听见两孩子的哭声。夏瑶见着温婉笑道:“郡主能掐会算了。孩子刚醒了。我还担心你要很晚才回来呢!”
温婉笑着放下了一网兜的桃huā,这是准备泡澡用的:“孩子在家里,我能在上面呆多长时间。”孩子太小,山上风大,怕吹了风,温婉是一定不敢带着孩子去的。孩子在家最多能离开一个时辰了。哪里能走开太久。
梅儿与罗守勋在山上看着景色,也是有说有笑。聊得很欢快。罗守勋这么多年耳熏目染总有点底子,梅儿也有意配合。两人都感觉非常的好,恩。比新婚的感觉都好。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了。两人正饿着,就看见有人提了食盒过来。清蒸鲈鱼、酸辣狮子头、翡翠虾仁、八宝兔丁、乌梅豆腐,几道爽口小菜,另外还有一坛子桃huā酒。
来人退出去的时候。罗守勋跟来人嘀咕了两句。来人频频点头。梅儿揭开酒坛子,闻着芳香凛冽的酒味:“温婉这是准备让你醉倒在桃huā林里呢!”
罗守勋抱怨道:“有这么如仙境一般美的桃huā林,温婉也不早点告诉我,要不然,早些就来游玩了。”
梅儿给罗守勋斟了一杯酒:“告诉你?怎么告诉你。这次若不是温婉邀请我来,你也观赏不到。这里可是温婉的私家园子,不对外开放的。”就算对外开放。也必须得等温婉不在的时候。可每年这个时节,温婉都再这里度假。别人哪里观赏得到呢!
罗守勋不吝点头:“是是是,我沾了夫人的光了。夫人在给我倒杯酒,可好。”
两人吃饱喝足,躺在丫鬟铺的毛毯上。梅儿仰望着千姿百态的桃huā:“真香……”
刚说完,就听到一句“你也很香。”梅儿还没开口,就被罗守勋压在身下。
这个模样想干什么,一目了然。梅儿大惊。:“你,你要干什么?” 瞧着罗守勋这个模样,是想在这里坐些不正常的事。饶是夫妻这么多年。梅儿也是气得不行。在家里胡闹也就是了,这是外面。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罗守勋压低着声音说道:“别慌,我刚跟人说了,让他们守着,别放人进来。没我的吩咐,也不许进来。你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说完,就去解梅儿的腰带。
梅儿死命挣扎也挣扎不过,开口骂呢,嘴巴也被堵了。梅儿拔了头上的簪子。想对着罗守勋刺下去。但是手上的簪子仿若千斤重,梅儿刺不下去。这若是刺下去,以罗守勋的性子。梅儿不知道会不会夫妻感情就破裂,再也无法缝补了。
罗守勋见到梅儿不动了,以为梅儿相通。并不知道梅儿在做剧烈的挣扎。笑着说道:“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乖。别忍着,我就喜欢听你叫。乖,叫两声给我听下。”
夫妻这么多年,哪里是梅儿的弱点,罗守勋门儿清。梅儿将手的簪子放下,怒骂道:“你疯了是不是。这里不是家里,这是在外面。外面还有人。”
罗守勋才不怕被梅儿骂,饱暖思淫欲,自己媳妇还不是任由自己揉搓捏扁。也就喝酒上身,若往常也绝对不会这么胡来。
梅儿欲哭无泪,反抗不得。但是心里又担心到了极点。一直张望四处,就怕被人看到。好在温婉治下极严。没出现梅儿担心的事。等方下心来,梅儿疯一般地又咬又抓。罗守勋身上抓了不知道多少道血痕了,也被咬了好几口。
罗守勋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
等心满意足以后,见着梅儿满脸的泪水。当下酒意去了,急了起来:“夫人,夫人……”
梅儿整理好衣服,一言不地下山了。罗守勋一直道歉,说着不管梅儿怎么着都成。就是不要不说话。
梅儿一回到住的地方,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温婉听到下面的人回报,哭笑不得。夏瑶脸色立即沉下去了。竟然在桃huā林里干那种事。知道不知道羞耻。
温婉笑道:“也没有下次了。等明年,我就能带着儿子去看桃huā了。不会再邀请人来的。等过些年,白世年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去看桃huā去。”到哪时候,桃huā林就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天下。一家四口,走在漫山桃红,百卉飘香的桃huā林里,多恣意。
梅儿过来跟温婉请辞:“温婉,我明日就回去了。这一日,恩,……”梅儿尽量让自己平静,但脸还是如火烧云一样绯红。
温婉没笑话梅儿,只是跟着她说孩子的事。别说梅儿脸皮薄了,就是脸皮厚的也不成。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了这个。温婉只是与梅儿说着两个孩子。
梅儿说着说着,突然之间眼泪刷刷地掉。温婉让人都出去了:“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哭什么?”缘由还得让梅儿自己说出来。温婉是决计不提这个事情的。
梅儿眼泪汪汪地:“你就别装了。你肯定是知道了。我就没见过这么荒唐的。他当我是什么?当我是那种……”梅儿越想越伤心,眼泪刷刷地掉。这是当她是歌姬还是舞女。实在让她没脸见人了。
温婉扑哧笑了起来:“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就是罗守勋酒后失了理智。你这么不甘不愿,你的虎哥儿青哥儿从哪里出来的。难道还能从石头里蹦跶出来。”
梅儿见着温婉说的这么露骨(温婉暴汗:我已经很委婉了好不好):“可是,可是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在外面胡作非为呢!梅儿一想就觉得丢人。这传扬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与那些贵妇打交道。
温婉努努嘴,她一瞧就知道梅儿所担心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的。无非是怕丢了面子,觉得没脸见人。觉得罗守勋不尊敬你。头一条,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外泄一个字。至于说罗守勋不尊敬你,跟他尊敬不尊敬你有什么关系。”
梅儿一下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可是……”
温婉俏皮一笑:“可是什么?”梅儿的脸,又红又紫。
温婉笑眯眯道:“可是什么,可是你是他妻子。除了在外面,可当时又没人。又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在梅儿耳朵边上嘀咕着,反正温婉的意思要得罗守勋得到足够的教训,趁机提出多多的要求。此时不提要求,更待何时。
梅儿点头而去。其实她还想问温婉,是不是当初也这么弄过。不过这么私密的事情,问不出口。不过在回去的路上琢磨过味来。当时白世年陪着温婉在庄子上的是很,是正月。正月都还下着雪。若是,这幸好没问,否则温婉非得跟她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