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脸腾的一下红了,想骂人的话到嘴的却变成了:“恩,生了孩子就会……”说道这里,嘎然而止。虾米,她说的这是什么呀。难道八年不见,自己就成闷骚。心里想,只是面上不承认。若不然,她现在在做什么呀!
白世年吃吃地笑着:“恩,我也听说了,女人生了孩子以后,那里就会变容易大。媳妇,每次分开再见都长大了。真好。”说完还在故意尖尖小掐了一把。
温婉疼的有些暴怒了:“你还好意思说,每次都占我便宜。”温婉这时候想到当年阴差阳错的事。虾米,当年她十三岁啊十三岁,要不要这么饥渴的呀!她怎么就嫁了一个恋童/癖呢!他亏大了。
温婉恼怒的眼神,此时在白世年眼里,那不生气,而是明晃晃的的勾人。真正的媚眼如丝。
白世年喉咙滚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了,白世年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犹豫的人。想扯了温婉身上的肚兜。
温婉还想挣扎,直接将嘴给堵了。温婉见着白世年猴急的动作,恼怒之极,温婉是真的火了。有这么亟不可待的嘛!既然这么饥渴的,为什么能在边城一呆就是八年。
白世年见着温婉不配合,白世年没跟温婉呛,而是抓了温婉的手放在自己那灸热的命根子上:“媳妇,真忍不了了,若是再忍我怕要落下毛病了。媳妇,就一回,就一回成不。”
温婉愤恨地瞪着白世年,混蛋,竟然敢威胁自己。太监就太监,太监了更好。恩,不成,太监了自己岂不成要守活寡了。守了八年,还要守一辈子。混蛋。温婉其实自己很想,若是不想她早躲到厢房去睡觉了。只是她又别扭的慌。套用夏瑶的话,温婉就是矫情。
白世年看着温婉在神游,也不跟温婉斗嘴。有这斗嘴的功夫,还不如继续解渴。可白世年梳头在行,解肚兜的绳子却不在行。扯了两回,白世年都想用蛮力吧绳子扯断了。
温婉都怕了这个跟野兽似的男人,不知道这样扯很疼的呀。咳,都到这地步,总不能真让白世年那啥。白世年太监了,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她了。温婉只好自己解了背后的绳子。好吧,束缚一去,下面的贴身小裤也不见踪迹了。
两人坦诚相见了。
温婉面色绯红。虽然说两年已经是夫妻,当年该做的事情也做尽了,如今儿子都已经八岁了,这些本正常。但是到底是八年没见,恩,八年没做过这档子事。温婉很紧张,以致这份紧张都不敢让温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世年。
白世年不知道温婉的所思所想。他此时正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躺在红色被面上,身无寸缕的温婉。
黑如墨,桐体白玉无暇,饱满的丰盈雪嫩嫩的如一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傲然挺立,平坦光洁的腹部,细小得毫无多余脂肪仿若一手就能堪住的腰肢,圆滚滚的挺翘的臂部,修长的**……
都说女人生完孩子,容貌身材都不好看(白世年这是受了身边人的影响,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黄脸婆)。可是八年过去了,孩子也都八岁了,但是他媳妇真的是越长越漂亮,身体也比以前熟了。
白世年伸手握住胸前的丰盈,白世年压低着声音说道:“媳妇,真美。”还没待温婉回话,就将脸庞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含住胸前的樱红,似是两颗都不愿放过地来回啃噬舔弄。一双大手也四处游走。
随着白世年的动作,一阵阵的热浪躁传来,一波*的酥麻感向她袭来。让温婉都吐出来的不是完整的话语。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身体更为敏感。没多会温婉就被挑拨起了欲望,在白世年的作弄下,温婉很快情动。
白世年见着温婉也入巷,此时下身涨得难受,八年的思念,思念入骨。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这八年他都已经快想疯了。此时的白世年显然已经无法控制再自己,他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叫嚣,叫嚣着要探的更深,想要更多。欲望盖过了理智,也没注意分寸,以为还是得当年那会,当下一个深挺。
白世年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准备大力动作。
温婉当下就觉得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一般胀痛难忍,又好似被针扎进去一般疼痛,除了痛,还是痛,哪里有一点的欢/愉。
温婉忍不住带着边叫边锤着白世年:“你这混蛋,你轻点啊,我好疼……”温婉真不知道白世年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她都还没准备好。这个混蛋,以为她还是当年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温柔一点。疼死人了。疼得温婉恨不得咬了白世年一口肉下来。
白世年低头见着温婉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见是真的疼了。白世年的身体在拼命叫嚣。让它继续大力动作。但这会理智战胜了欲望,毅力克制了冲动,放缓了动作。
温婉很想一脚将白世年踢下床。但是看着白世年因为隐忍着,额头都有汗珠,又舍不得了。温婉微微叹气,算了,尽力配合了。温婉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放松,再放松。
温婉不得不承认,生了孩子以后,比以前更敏感,也更容易被**了。刚要死不活,在白世年耐心的爱抚之下,温婉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似已被他烫成了灰烬,瘫软成一汪赤水。
白世年哑着声音轻声道:“媳妇,可以了吗?”他是急切想要进入的,但又怕温婉疼得厉害。
“恩……”温婉抬手抱住白世年的腰,身体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得了准许,白世年终于不再克制,将温婉的修长的美双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伸到前方握住两个桃子似的丰满柔软的水蜜桃,然后往前一送,尽根没入,一冲到底。
白世年此时已经没有了理智,完全顺从身体的本能,大幅度动作起来。腰间每一下冲撞,却仿佛要把全身的用力用上去,他大手的每一下揉搓,都仿佛要把温婉揉碎,把她碾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不分离。
温婉在这极尽粗野的动作之下,只能双手攀附在白世年的脖子上。双眼紧闭,刚开始还是有些许的疼痛,但是随着下面慢慢的湿润,疼痛感小事了。只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进入,似乎都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进入再抽出,都带给她令人痉挛的快/感,攀登上那无尽欢快的巅峰。
笨重古朴的大床随着白世年的节奏也在微微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