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知道这就是他跟白世年的区别。若是换成白世年,就算知道儿子有危险,肯定会派人去救,但是自己百分百是不会去的。她不同,温婉确定她熬不住的。温婉再说话的时候,气势都弱下去的:“我也就一个小女人,哪里去管什么国家大义。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若是两个孩子有事,温婉是肯定承受不住,她会疯的。
白世年抱紧了温婉,这么一着差点让儿子媳妇全部没了,太阴狠了。好吧,这都是没生的事,他不去多想了:“算了,你既然已经决定就这么处理了。不过没有下次,下次若是还有人胆敢隐瞒不报,全部都处死。若不然这股风一旦涨了后患无穷。”
温婉也知道自己的弱点,她对那些不认识的人勉强能狠狠心,但是对自己身边相处这么多年的人,温婉狠不下心来。
白世年不满道:“也好,反正叶询看上了她一手的厨艺。就让她好好服侍叶询就是了。那个什么香的就让她一辈子呆在花房。至于夏影,她倒真是个**烦?”白世年是知道夏影的地位特殊的。从六岁就在温婉身边服侍。二十年啊,说起来也如温婉所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温婉舍不得放开也正常。还有在边城的一段时间,白世年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极为冷血。不过功劳再大也该送走。
白世年琢磨着:“夏影你打算如何处理?”
温婉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咳,她是跟在我身边最长的人。这些年,她救过我好几次。甚至为了我,落下一身的伤病。若是将她送走,她就如没了魂。我于心不忍。”夏影若是离开他,就算安顿好了,有富足的生活,那也不是夏影要的生活。温婉很纠结。
白世年听到说救过好几次,面色缓和下来了。跟另外两个比,夏影也算是大功臣了。白世年还不知道夏影接二连三自作主张了,若是知道,绝对要立即吩咐将这个人送走了。
温婉见白世年的神色缓和了,说起了夏影的重要性。夏影是作为她跟皇帝中间的纽带,若是处理不好,对他们家来说真是一件麻烦事。
白世年微微叹气:“那就放着吧!不过若是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立即送走。”
温婉点头。转而说起了夏娴的担忧。
白世年听了温婉说的这些事,都准备等府邸里的事完了简简单单弄妥当了。但温婉有些不同意:“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管如何,我也不想让夏娴出嫁有遗憾。”
面对这样的妻子,白世年也只有叹气的份了。温婉能混到摄政郡主这么一个无人能及的高位,绝对是太后娘娘跟岳母大人在天上时刻保佑着。绝对是的。
白世年想到这里又松了一口气,好在两个儿子没学着他们娘这个性子,要不然他真的要愁死了。好吧,跟妻子这些大问题比起来,儿子的小毛病真的可以忽视了:“你去问问叶询。等他们成亲,就让他们夫妻住在将军府里。”本来白世年是准备让叶询住到郡主府,现在看来还是将夏娴拘束在将军府里比较靠谱。
温婉点头,让白世年将叶询找了过来,当着他的面说了夏娴忧心的这个问题。
叶询这些年过多了生死,好不容易找个想跟着过一辈子的女人,所有的问题自然要想清楚:“你放心,这事我有想过,。到时候就收养一个孩子,给我们夫妻两养老送终。”夏娴这个年龄是肯定不可能再生了。没个孩子在身边,到老了也孤独。所以他是打算去挑选个孤儿收养。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
温婉对于这个答复还是满意的“叶询,我先说好,纳彩、纳吉、纳征、请期三媒六聘一样都不能少,要不然,我可不答应。”夏娴的婚礼肯定没有夏瑶那么隆重。但是温婉也不会让夏娴的婚礼办得寒酸简陋。该走的程序是一样都不能少了。
叶询呵呵地笑“你放心,一样都不能少,绝对不委屈了小娴。”
温婉看着他的老脸笑得跟花一般,侧过头当是没看见。温婉身边的几个丫鬟陆陆续续都嫁人了,嫁的大部分都是府邸里的侍卫,都还过得不错。如今解决了夏娴,只剩下夏香了。
夏娴知道自己倒时候要住到将军府,也没再多说什么了。她知道就算说也没有用。她不同于夏影。想想,去将军府总比住在外面的好了。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夏影跟夏娴都各自有了去处了,就剩下夏香一人了。总不能真让夏香一辈子呆在花房里吧!
温婉觉得要是将夏香嫁出去,也有个根了。温婉想了下后问着夏香,愿意不愿意嫁给那个校尉:“那校尉正在张罗着娶个继室……”恩,温婉说不下去了。给人当继室,实在不是啥好事的啊!但要是夏香自己愿意的话,温婉也会成全。
夏香这下知道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没办法,硬着头皮坦诚自己是瞎编乱造的,为的就是不希望温婉怀疑自己。
温婉当下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身边的人太了解自己也是个麻烦事。看看,用的这个计策用得多好啊!直接掐她七寸呀!
夏香被温婉嘴边的笑意吓着了。本以为温婉要赶她出去,却没想到只是让他下去。
白世年带着两儿子回来,一家人用膳。温婉看着明瑾自从回家以后,就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一副有话要说,又不敢开口的模样。看得温婉直想笑。自从白世年回来,温婉就觉得明瑾变可怜了许多。
用完晚膳,明睿就带着明瑾出了主院。明瑾临走还回头看着着温婉。就差说,娘,你待会要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温婉笑着对明瑾点头。
明瑾的这个小动作,又岂能瞒得住白世年。不过是看着温婉在场,他也不好训斥儿子了。等孩子走后,白世年才说道:“待会明瑾跟你诉苦,可不许惯着他。”
温婉笑着应了:“说了不插手你管教儿子,不会食言的。”
温婉一会就去看望两儿子。明瑾一见着温婉,就扑到温婉怀里:“娘。”言语之中很是委屈。
明瑾其实也没受什么委屈,就是他不想跟爹去将军府。面对那些人,他宁愿在府邸里跟着先生学习呢:“娘,你跟爹说,我不去了。我明天跟先生学习,我还要考状元呢!”
温婉没惯着明瑾:“以前娘不方便带你们出去多接触外面的人,现在你爹回来,带着多去外面见识见识是你们好。学习不急,等正月以后就跟方先生学习。”温婉还打算过段时间送明瑾去书院呢!
明瑾嘟囔着嘴,表示着他的不满。
温婉却是笑着问了明睿:“明睿,你觉得呢?”
明睿想了下后说道:“这是必须要做的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若是超越了他的底线,他也要提意见。
温婉笑着点了下头:“听见哥哥说了没有。娘不方便让你们多接触人。现在你们爹回来,就得听你们爹的话。好好跟着你爹。”
明瑾气的一鼓鼓的。
温婉回到主院,听到白世年在沐浴。轻笑一下。除了第一天,这几天白世年都很规矩。也是难为他了,憋得肯定很辛苦。
白世年正在净房里沐浴,听见脚步声有些不耐烦:“不是说了没叫唤不准进来。”说完脚步声还是没停下,白世年有些着恼。
以前还觉得温婉身边的丫鬟都得用,今天听温婉的话,觉得这些丫鬟也都是心都大了,连主人的命令都不听的。当然,白世年没想着有丫鬟爬上床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厌烦。
温婉绕过美人屏风,就见着白世年一脸愠色的盯着自己。白世年本以为是丫鬟,没想到是温婉。
温婉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如意罗衫,大红色的抹胸和大红的纱裙。红色的抹胸衬得肌肤细腻白莹。仿若能泛光一般。
白世年一下没回过神来,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温婉这几天防备自己防得跟什么似的,连卧房的里的净房都不用要用外面的。今天好好的怎么会进浴房来了。
白世年心里郁闷着呢,虽然回来夫妻之事也有了。但是白世年感觉温婉对夫妻之事不大热衷了。就回来那天也是他连哄带骗,外加耍赖才成的。温婉现在对这事的态度,不热衷了,让白世年觉得,是不是自己真老了,没魅力了。想当初成亲那会,温婉多热情啊!
白世年一直告诉自己耐心点,安慰着自己温婉是太忙,精力不够。所以对夫妻之事不大热衷。等忙碌过后就好了。所以这两日他也都顺着温婉来,不敢用强。但再怎么顺,晚上抱着温婉说两句话温婉就睡下去,他一个人望着床顶半天才睡得着。感觉很痛苦啊。
温婉将手上的盘子放下,走到白世年旁边:“我过来有这么吃惊吗?给你送衣服过来的。”白世年是个标准的大男人,衣服什么的都是下面的人准备好的。
白世年笑着说道:“那你过来给我搓背。正好够不着呢!”温婉难得的好兴致,还是不扫兴了。
温婉也是想着明天放假,就不硬邦邦的防备又警惕了。夫妻之间不能纵/欲,但若是不和谐总是这样冷着也不成。
温婉看着白世年身上一条条狰狞恐怖的伤痕,将来儿子还要走他老子的路,估计比这好不了多少,温婉想想就胆寒。温婉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掩饰过去了。儿子要走这条路,他也不能拦着。
温婉给白世年搓背的时候,水溅出不少,都溅到身上。温婉的卧房烧了地龙,净房也是连着卧房的一起的,水蒸气又弥漫了净房。热度过高,温婉被熏得颊如桃瓣,身上沾了水,大红色的抹胸贴着身,里面只着了肚兜,曲线若隐若现,极尽诱惑。
白世年本就被温婉柔若无骨的手弄得心猿意马,但是温婉这段时间的态度,白世年还安耐住自己。等转身想跟温婉说话的时候,看着妩媚动人的温婉,咽了几记口水。这真的是极为考验耐力的。
温婉见着白世年喉结滚翻,却有不敢有动作,心里笑。面上却是极为正经地说道:“背搓了,还有哪里要搓。”
白世年忍了又忍:“你给我按按肩膀吧!最近肩膀有些疼。”
温婉站了起来,一双柔荑轻轻地按着。白世年深吸一口气,跟自己说,要稳住,要稳住。好吧,再忍也忍不住了。
温婉见着白世年一直在深呼吸,偷偷笑了。一双玉手不安分了,从肩膀上往下滑。
温婉都感觉到白世年的身体都紧绷了,可是却还没动作。温婉知道白世年在强忍着了。温婉心里有感动,也有欢喜。忍不住从后面环保着他,脸贴脸蹭了蹭以蚊子一般小的声音细喃道:“傻瓜。”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白世年强忍住心口的激荡,他现在恨不得就将自己媳妇压在身上,好好的疼一长。不过此时他还有些许理智:“媳妇,你明天还要忙呢!”毕竟明日是要见皇帝,要是又起晚了,到底是不好。做什么也不能误了正事。
温婉轻笑道:“我明日休息。”
这句话,让白世年彻底解放了。听完这话,白世年腾地站起来将温婉抱到浴桶里。低头咬着朱唇。温婉热情地回应着。
亲吻像火苗点燃了全身奔腾的血液,点燃了白世年心底隐藏的那只猛兽。这几天一直隐忍,一直隐忍,现在终于可以释放了。
衣裳不是脱,直接用扯的,扯下后扔到浴桶外去。两人很快坦诚相见,白世年喃喃地说道:“媳妇,你真美。”
有了上次的教训,白世年也怕在惹得温婉疼痛。所以动作极为温柔。可惜到最后也控制不住了。
欢爱以后,温婉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放开。
这时候的水还没冷,但也不热了。白世年知道温婉脸皮薄,也不再叫水了,靠着浴桶,取了毛巾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抱着温婉回了屋。
白世年放下黏糊着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温婉,刚经历了一场欢爱,温婉全身泛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说不出的妩媚妖娆。白世年又不安分了。
白世年粗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媳妇,我们再来一次。”
温婉没说话,只是吻住白世年的唇,舌头从白世年长开的唇里钻了进去,娇躯还在白世年身上蹭动摩擦。白世年很享受着温婉的主动,刚想将温婉压在身下,却得到温婉的反抗。
温婉在白世年身上缓缓滑动,轻咬着抚摸他的脖子,肩膀,锁骨。她想占取主动。
白世年喜欢主控,但是也不排斥温婉的主动与热情。不过到最后,得不到充裕的满足以后白世年,立即化被动为主动。温婉迷糊着怎么到最后又是白世年主控了。看来想在床上主控是不可能的。
温婉很快就被一阵阵猛烈的撞击淹没了神思。到最后,温婉软趴趴地倒在白世年的怀里。
温婉窝在白世年怀里,甜腻腻地叫道:“老公。”男人跟女人不仅要心灵结合,还得身体水**融,才是真正的完美。
好吧!温婉的感叹还没完,白世年眼睛还是贼亮亮地看着她。温婉失声道:“老公,你不会……”
白世年轻笑,在温婉脖子上咬了一口:“媳妇,你明日休息,我们今天尽兴好不好。”见着温婉还没说话,跟温婉咬着耳朵说道:“媳妇,还记得我们在庄子上无限的恩爱吗?”
温婉心口一颤,当年在温泉庄子上,两人欢爱好像无穷无尽,也就是成亲太美好,以致想起心口就跳动得不正常。看着白世年期盼的神情,温婉忍不住低低地搂着白世年的脖子:“记得,一直都记得。但就是不敢想。”
温婉这会已经没了理智,遗忘自制。白世年认为在自己的家里,根本就没要掩饰的意思。两人忘我地往高峰攀登。
以致这如哭如泣的声音弄得在外面伺候的秋寒面色红,坐立不安。最后终于抵挡不住,出了外房,去找夏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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