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体内莫名抵抗性(1 / 2)

“窝还没刨好?还是想我了?刚还嘴硬。”

啊,啊啊啊碍…

我,呜呜,我可以跳楼不?

割脉,上吊?

上吊不大好,舌头露出来很难看,也比较浪费米线。

要不我试试敌敌畏?

那也不行好像,我体内对这些毒似乎有一定的抵抗性,别到时候光晕过去没死了,醒过来可就丢人了;被拉去灌肠也好难受的说……

好像听谁说过,农村人没条件,为了救人,一急之下就灌大粪,我一直没搞懂大粪的药用价值和疗效……

殷亦桀在那边估计进了卧室,因为我听到他开了轻音乐,richard-clayderman的《love-is-blue》,他车上以前总爱放这个,我对钢琴就懂这么多;至于轻音乐,他只要放的轻一点,我就当做是。

关于这个认知,我从未和别人探讨过,因为,我觉得轻音乐多半都放的比较轻……

汗流直下三千尺……

殷亦桀没笑我,缓缓的道:

“喜欢吗?”

这么没头没脑的,我,反正没有厌烦的情绪,也没有厌烦的**和打算,那就点头吧。

殷亦桀无声的笑,比钢琴曲还轻妙,说:

“可儿乖不乖?”

这个,思维跳跃太大,这个,我觉得在学会国际象棋之前,我有必要去围棋速成班锻炼一下,要不然他段数太高了,我根本没办法和他对弈。

除非,我采取另一种博弈方式:默不作声。

听说联合国投票第四种方式就是中国首创的,叫non-particiaption我不参加投票,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也不弃权,类似于:我保留意见,这大概是一个弱势群体相对悲催的表态方式,作用和弃权没多大区别,但是消极的。

呃呃呃,我,和殷亦桀谈政治,估计会输得更惨……

呜……

殷亦桀慢慢的等着我,一点也不急,似乎我都听见自己打呼噜了,他才轻声道:

“乖,我可儿一向最乖的。来大姨妈的时候很累,回去好好休息。读书,将来有机会嘛,好不好?要出国也行,我来安排,好不好?就让玉少在美国给咱盖栋别墅……”

呜呜,还是等在这里,捧了我半天,还是要我回家,呼呜……

虽然我喜欢老县城的安逸闲适甚至类似于世外桃源,不过城里也好啊,大学更好,我想呆几天,小心请示:

“都已经说好了,嗯……就三天了,好不好嘛。我保证,一点不出事。恩,我就带着学校听课,学习,不出校门,哪里都不去。什么看电影逛街去公园,我都不去……”

昨晚还有人约我看电影来着,我貌似都许久许久不曾看电影了,电视也嫌少看。

我怎么就混得这么背呢,离着不知道多远,我都能受他管,悲催啊。

使劲儿拧着枕头,我就当是殷亦桀,泞掐、揉、搓……

坏蛋,还让我生双胞胎,美死他。

殷亦桀在那低低的喘着气儿,虽然离着话筒有些远,不闷;

但是那种隔了一点距离的压抑,通过空气的传播和提炼变异,又似乎愈发浓重了些,甚至有些诡异,让我感觉很危险,没来由的危险。

不知道我犯了什么浑,突然问:

“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啊?”

声音那么的诡异!

殷亦桀笑了,声音仍是浊浊的,低低的:

“你确实你想知道吗?”

“嗯!”我老实的回答,真的有点觉得不对嘛!

“可儿,继续说话给我听……乖……”

殷亦桀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更低哑了,好象刚才不是洗澡是跑了几里地一样!

他又在搞什么鬼啊!

殷亦桀很大方的给我解惑:

“可儿,我正在一边听着你的声音,一边在自……”

啊啊啊啊啊……

这个男人真是流氓的没边了!

居然在和我通电话也能兴起来!

我晕啊!

他,他,他也太过份了。

我脸一红,手一滑,电话掉到被子上,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我不想听殷亦桀那低低压抑的声音了……

原来,这个人在和我说话的同时,也不在做好事呢!

唔,是不是,他也和我一样,非常的相念我们在一起的欢快时光!

所以,听到我的声音就会忍不住这样又那样!

我一边脸红一边气一边好笑……

最后,忍不住又拾起了电话!

殷亦桀舒服的发出一串长呤,半响没有声音!

大概,他结束了吧!

我听到衣服的声音,他现在是不是在擦拭身体呢?!

我脸暴红,我也学坏了呢!

我们隔着电话半天没有对话。

“桀桀在哪里?”

殷亦桀问。

“和布莱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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