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里的夜间格外清冷,加上方圆百里无灌木群山环绕,寒风森森,男人就那么走上瞭望塔,无表情地眺望,挺拔身姿并未因带伤而弯曲,那张脸上再也找不出半点年少时的色彩。
凡事都三思而后行,不再夸海口,十年战争的磨练,可以说历经沧桑,什么场面没见过?为了告诉那些将士们,他夏侯傲桀不是个只懂坐享其成的人,便亲自出征,他时时刻刻都在和他们并肩作战。
“陛下,夜里凉,咱回营吧?您还带着伤呢。”虽然那伤口和往年那些比起来,不值一提,可还是万分心疼。
那些百姓就知道抱怨,哪里知道陛下的幸苦?不但要处理各州的政务,还要和将军们探讨战术,从不为自己打算,整颗心都在国事上,心力交瘁,又有谁懂?
看将士围着军营跑操看了半天才点头:“如今这天下,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回吧。”身体垮了,还谈什么家国天下?
“爹爹,你为何要帮那个贱人?知不知道你是在断女儿的后路?”
“啪!”
邱静香捂住被打偏的小脸,缓缓看向严峻的父亲,两颗豆大泪珠啪嗒落地,颤声笑道:“你打我?为了那个贱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