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陛下。”段涟漪搂紧怀中的猫儿,双膝着地,虽然神情慌张,可她并不觉得夏侯傲桀会因为几个奴才就降罪于她,和爹爹比起来,孰轻孰重:“臣妾是一时被皇后气急才胡言乱语,陛下,皇后居然诬陷臣妾杀了人,臣妾没有啊。”
夏侯傲桀冷冷的俯视了一眼,款步走到首位落座:“德妃,别说皇后了,如今诸位将军与朕都难以相信此事与你无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滥用职权,毒害下人,朕念在段将军战功赫赫,屡次放任你为非作歹,你却不思悔改,一再触犯宫规,你说朕要如何惩治你?”
此话一出,段涟漪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扔掉猫儿,跪着转身求饶:“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一定会好生思过,求陛下开恩。”
“那还不快说,青衣在何处?”男人怒喝。
段涟漪一阵瑟瑟,拨浪鼓一样摇头:“臣妾真的不知道呜呜呜陛下,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欺瞒陛下。”末了‘砰砰砰’的磕头。
夏侯傲桀危险的眯起鹰眼,冲圣凌道:“圣凌,立刻带着你的手下四处搜查。”
知女莫若父,段林轩从只字片语中已经听出了玄机,青衣定在涟漪手中,这可如何是好?不管是什么结果,他都必须护住涟漪,如今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好包庇,只能祈祷那孩子把人藏在了无人知晓的地方。
圣凌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带领着一群嫉恶如仇的手下在营中胡乱翻找,连柳南湘和青语都冲到了内堂,床顶床底,衣橱桌底,奈何始终见不到青语的身影,而且没发现任何密道的踪迹,为了以防万一,柳南湘甚至亲自钻到了床底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