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朕迟早被你气死。”天下美人千千万,他怎么就偏偏对这么一朵食人花生了情愫?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虚弱地靠向石壁:“这件事朕可以再重申一次,但是最后一次,朕与安澜只是朋友。”
柳南湘解开亵衣后,发现伤口很深,再次慌了手脚,可她不想吓他,边将布料褪去边点头:“知道了。”
“你知道吃了不饿,二十四了,能否成熟一点?今日为何阴阳怪气的?”
“别搞得自己有多伟大,是谁说以后都要一起用膳的?你有做到吗?”边将自己的亵衣脱下撕成条状边指控。
夏侯傲桀嘴角抽了抽:“因为这事你就把朕的桌子给掀了?你咋不说白天当我朋友面给我难堪的事呢?”
柳南湘咬紧牙关,他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到头来成她的错了?好吧,看在他肩膀被刺穿的份上,就不用暴力了:“我大老远去找你,你把我一个人丢城里,做为一个男人,能这样吗?”
“你柳南湘难道还能丢了不成?福德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男人依旧不觉亏心,振振有词。
“那你说,为什么一听到安澜来了,就迫不及待跑回去?”
“她突然来访,肯定是出了大事,别把所有人都想那么龌龊,人家现在很悲痛了,腿都被楚离君给打断了一次,身上伤痕累累,如果朕猜错了,她只是来游玩的,你可以生气,但朕没猜错,你还敢顶嘴?”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