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安姑娘来了。”
青语见安澜进屋,立马提醒还在床边发呆的人。
柳南湘为被包成木乃伊的人盖好被子,起身冲一脸焦急的安澜点点头。
“阿桀怎么样了?”安澜上前坐在了床头,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瞬间泪流满面:“阿桀,你怎么还是这么傻?”
“他现在很虚弱,不过太医说并未伤及要害,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好生静养,安姑娘,你别难过……”手绢刚伸过去要为其擦拭泪花,却被对方不动声色的推开,那种发自内心的排斥让柳南湘很是郁闷。
什么叫还是这么傻?是想告诉她以前他也为她这么做过吗?
安澜面上始终带着悲痛,并无失礼后的针锋相对,看向柳南湘时,也没不喜之色:“你也伤得不轻,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后转身用毛巾为男人拭汗,动作温柔似水,仿佛深怕惊扰了梦中人。
“娘娘!”青语不满的拉拉柳南湘,用眼神示意赶紧把人赶走。
柳南湘想起夏侯傲桀山洞内的承诺,一把抢过毛巾,同样以最温柔的语气道:“他是我的丈夫,也因救我而伤,照顾他本就是我的职责,安姑娘你是客人,怎能劳烦你?”不管她以前和夏侯傲桀的关系如何要好。
如今想喧宾夺主,门都没有,真当她是软脚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