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将军是岳父一手带出来的,且曾经较量时,岳父险些败阵,朕相信他。”话虽如此,但夏侯傲桀捏着扳指的动作正不断收紧力度,倘若不是有伤在身,他定要去和北堂毅亲自对决一番,拼尽全力也会将对方的头颅砍下。
那才叫振奋人心,可惜天不从人愿。
赵越并未轻敌,拔出腰间的宝刀,骑着战马来回走动,眯视了一会,笑了:“骆雁城,其实吾王挺欣赏你的,而且你也明白,如今你们西秦不过是在垂死挣扎,你若真能说通夏侯傲桀弃械投降,吾之天子定会封他为王。”
“彼此彼此,你若能说通北堂毅归顺我国,同样可以封他个王爷当当。”骆雁城嗤之以鼻的勾唇,末了又加了句:“给你封个王也成,吾王大方得很。”
“骆雁城,死到临头还如此猖狂,看招。”赵越被彻底激怒,夹紧马腹,提刀砍了过去。
‘呲啦’一声,金属大力相撞,蹭出激烈火花,骆雁城虽说是柳振江带出来的,可柳振江那一套小人行径他始终学不会,否则早发出暗器将敌人击毙了,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敌人并没防着他会耍诈,明刀明枪的凭真本事干了起来。
几十个回合下来,胜负难分,且北堂毅发现敌军中的龙辇不见了,再次大笑:“还真给吓跑了。”
“喂,骆雁城,别打了,你们的主子都跑了。”大元帅匡舟高喊,但凡骆雁城走神,都会被赵越一刀毙命。
不知是不是骆雁城此刻眼中只有杀戮,并未听到,还是早有预料,不曾吃惊,反倒是赵越下意识的撇了西秦军一眼。
就这一眼,给骆雁城钻了空子,咬牙借助着马儿的力道翻身而起,一脚踹向敌人的侧脑。
‘砰’的一声,庞然身躯硬生生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千钧一发之际,骆雁城驱使着马儿边跑边残忍的将宝剑刺向了欲要鲤鱼打挺站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