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她,煞是难听,本来朕决定封她为平安公主,可她不同意,她想的很简单,就是希望孩子将来有个正常的环境,她说了,不会再有非分之想,湘儿,你就全当可怜可怜她,好吗?”
柳南湘没好气的瞪过去,想唾骂,却什么也骂不出,因为对方没有做错,毕竟那是他曾经的朋友,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没什么不对,可心里就是不痛快:“照顾她可以,我来照顾,你不许见她,封妃不可能。”
夏侯傲桀挑眉对视,看了半天,察觉到了这是对方最大的让步,无奈的点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算你识相,如果她要真的无路可走,急需要一个安身之所,就会答应我的安排,我会把她安置在身边,让青衣她们伺候她,绝不亏待,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选择的路怪得了谁?我要是她,压根就不会来找你,跪着都得把选择的路走完。”
安澜是她最厌恶的类型,没骨气,当初是她自己放弃了夏侯傲桀,这会过不好了,又跑回来,搞得这混蛋欠她的一样。
真要有点尊严,越是过得不好,越是不会让人知道,好手好脚的,在外能饿死不成?儿不嫌母丑,将来孩子长大了还会怪她穷不成?要真那样,那孩子也不是好孩子,不值得人同情。
“以后不许再哭了知道吗?”夏侯傲桀见女人眼底的苦涩消失,立刻伸手将两边的泪液擦干。
柳南湘颇为讥讽的反问:“你会在乎吗?”你要真在乎,压根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令人揪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