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傲桀倒没成为醉鬼,也无颓废之态,这个时候,他不允许自己堕落,柳南湘只是不开心跑了,又不是死了,并未太过伤心,看鬼司南脸色苍白,又做噩梦了吧?苦笑道:“咱们还真是难兄难弟,喝。”
“谁跟你难兄难弟?”鬼司南白了一眼。
“我还不了解你?邱静香没少让你心神不宁,上次还差点成为刀下鬼,司南兄,有些事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承认吧,你忘不了她。”夏侯傲桀满面讥讽,不等男人辩解就继续说:“你说咱们看上的都什么女人?稍不满意就卷包袱走人,当咱们这里是客栈呢?”
“非也非也!”鬼司南也举杯,凤眼自嘲的弯起:“客栈都不如,住客栈还得留点钱财,这倒好,什么也没留下。”
“哎,说起来还是一国之君,结果连普通百姓都不如,你说她们女人成天都在想什么?我这辈子恐怕是看不透了。”
“女人心海底针,成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爱窝在屋子里胡思乱想,本来只是屁大点的小事,她们能越想越恐怖,无限扩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也不跟人商量,就那么想啊想啊,最后干脆拍拍屁股走人。”鬼司南无语问苍天的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夏侯傲桀还是头一回和昔日死对头聊女人,且觉得对方颇有道理:“柳南湘不是这种人,再说了,什么事能令她一走了之?”
“那可说不准,不是这种人可她依旧是女人,是女人就爱瞎琢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不需要考虑江山社稷,不需要批阅奏折,更不需要巩固文武百官的关系,吃饱喝足了无事可做,一件事情翻来覆去的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