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王玲玲说,“今天一大早她就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要约你出来见个面,我要帮她约她还不愿意,非要正式的自己打电话,真的很令人费解啊。”
“顺便…我身边的某只狐狸心都快碎了,正蹲在角落里画圈圈呢。”王玲玲一副很痛快的语气说道。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下午会过去和她谈的。”司徒冶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恩,我们三个人会全程在另一个卡座里喝咖啡聊天,如果菀菀有出现晕倒什么的迹象。或者你要是敢为难她,我们都会立马冲过去的,明白吗?”王玲玲带着点威胁的口气。
“这个你放心……”司徒冶不知道为什么在王玲玲眼里自己的形象这么差,跟个山野村夫似的,似乎动不动就要对杜菀菀动手一样。
“好了,不聊了,你快好好收拾一下吧。”王玲玲说道。
挂了电话,司徒冶看了一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半,他决定洗个澡,然后剃了这几天积蓄下来的胡子,再去理个发,用一个好形象见他的女神。
至于工作什么的,跑到九霄云外去好了。
这是这几天司徒冶心情最好的时候了,他哼着小曲走进了浴室,感觉格外的愉快。
在他哼着歌快乐的打完泡沫开始刮胡须的时候,却不小心一阵钝疼。
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还是怎么回事,司徒冶在刮胡须的时候不小心挂出了一个小口子,鲜血一下子就留了出来。司徒冶赶快找到医用棉止血,但是这不能算是一个很小的伤,在他踢完胡须以后逛街的脸上十分明显,一道鲜红的小口子。
司徒冶很无奈,只好在洗完澡以后贴了一个创口贴上去。
随后他睡到了1点钟,然后去镇上一个比较好的理发店剪了头发,希望自己能看起来利索一点。
理发店的店员对于这个穿着高级,西装隔离的先生很是周到,但是对他脸上的创口贴也是十分不解。司徒冶苦笑着说是刮胡须的时候不小心刮破的,店员听了以后立马滔滔不绝的说起他们店里的修容技术多么多么好,就算睡着了都不会有感觉之类的之类的。听得司徒冶昏昏欲睡。
其实平时司徒冶总是以一副冷峻沉稳的样子示人,给他剪头发的人一般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下,而且司徒冶家里有雇佣专门的造型师给全家人假发以及修容,司徒冶这也算是第一次听了一遍剪头小弟的唠叨和推销吧。
但是意外的是司徒冶一点都不生气和感到厌烦,反而还觉得对方妙语连珠。果然人心情好的时候,看凤姐都会觉得长得还挺好看的。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司徒冶打车提前到了咖啡厅,因为男女约会的时候,作为男方不让女方等待是基本的礼貌。
然而当司徒冶走进咖啡厅以后,却看到不远处的卡座里已经坐着一个恬静的女子了。
杜菀菀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她雪白的皮肤和乌黑的长直发显得她分外清纯。大病初愈的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好在她似乎特意修饰了一下,画了一点点的腮红,于是脸蛋就像一个鲜嫩可口的小桃子一样,让人想咬一口。
而她乌黑的大眼睛早已看见了司徒冶的到来,只见她的神色一下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她尽量让自己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但是似乎笑道中途又意识到自己有些笑的过于僵硬了,于是一口银牙马上咬住了她的殷桃小口,似乎在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懊恼。
杜菀菀的这一切小动作都让看到眼里的司徒冶心醉神迷,他像是一个好几天没喝水的人一样饥渴的看着杜菀菀的样子,连往前走都忘了。
直到看到另一半的王玲玲给他使眼色,司徒冶才如梦初醒,走向了杜菀菀对面的那个座位。
……
听到咖啡厅门口的铃铛叮铃的一响,杜菀菀再次抬起头来,依旧不是司徒冶。
虽然告诉司徒冶的时间是两点半,但是杜菀菀一点半就到了两人约好的地方,就连王玲玲他们都没有到。
她真好的好紧张好紧张,因为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了。
杜菀菀并没有恢复记忆,但是她是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她的爱情虽然隐忍和奉献居多,但是她并不希望在很有希望的时候放弃。当她听王玲玲讲的她和司徒冶的故事的时候,她虽然觉得自己一直在当一个比较委屈的角色,但是她能感觉到司徒冶也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尤其是听说了当她从超然公司辞职跑回来以后,司徒冶来找他,而且还立马和晏落晨断绝了来往以后,她更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反而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说,她更看清了自己,她觉得从超然辞职跑回小镇来的自己一点也不像自己,反而像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在逃避的胆小鬼。她杜菀菀在这段感情开始之前一直都是直面困难,她也知道自己这一点很让司徒冶欣赏,如果她连这一点都丧失了,何德何能让司徒也这么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