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环疆的激斗在预料的时间点展开。
凌晨三点,沙雪在黔州展开了行动,而在她的老巢南环疆,双方联盟的一千六百人被分成了十六组,定点对她的各个窝点进行突袭,以清剿头目和小规模的破坏为目的,在短短两个小时里,就已经把沙雪抽走了大半人手的南环疆地盘给收拴了个干净。
由于敌我主被动过于明显,以有心算无心下,联军以非常少的伤亡取得了最好的结果。到凌晨五点时,整个南环疆的从多个小规模冲突中安静下来。警方在这次行动中没有采取干涉行动,只出动警力进行普通治安的维持——而能如此,都因宋棉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安排了人手,对南环疆市公安局局长采取了一些“措施”,一位和她同样出自宋晚山的秘密调丨教基地——梦乡酒楼的美女,这几天已经把堂堂大局长搞得在城西的一栋小公寓里有点流连忘返了。
同一时间,沙雪正在黔州清理那边的对手。除了厉锋之外,黔州还有十多个地方大哥,只是实力均远逊于厉锋。沙雪自己亲自带着八百人清理厉锋的地盘,而手下其它人则以威吓为主,负责把其它大哥给镇住。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她得到消息,知道自己老巢被端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黔州,反而继续集中力量,全力抢夺厉锋的地盘。没了老大的混子们群虫无首,很快就被沙雪控制下来。
早上六点时,南环疆已归江平帮和林征,而黔州却落进了沙雪的手里。
林征接到这个消息时,就知道肯定是摩根在背后搞的鬼。这家伙目光和判断都是一流出色,肯定是看破了曹一刀等人的计划,所以劝服沙雪,暂时放弃了南环疆,专心把黔州给收下,让它成为自己新的基地。
这样一来,双方立刻陷入僵局中,江平帮和林征的人固然要忙着稳定南环疆的****,沙雪同样要急着先把黔州反对自己的势力给拔除。
双方一时陷入一种僵局中。
但很快,林征就见识到了宋棉的能力,僵局迅速被打破——次日半夜十二点,黔州公安系统全线出击,有针对性地对沙雪的人藏身的几个地方进行了围剿,不到两个小时,沙雪和她的人大部分都被逼得仓惶逃离黔州。警方还不肯罢休,组织了一场大规模的追捕行动,硬是逼得沙雪运人的十多辆货车逃散,最后只剩她一辆车逃往了更南边。
事后林征才恍然大悟,黔州市也被宋棉的人给渗透了。由此他不禁暗感宋晚山当初弄“养女”这招之厉害,这批足以倾国倾城的美色被宋棉掌控后,威力不断呈现,在这次行动中更是体现出其出众的价值。宋晚山九泉之下如果知道自己苦心培育的这么多“武器”,竟被害死自己的“女儿”给尽情使用,不知道他是该欣慰地大笑,还是不甘地怒骂。
曹一刀当机立断,一边向林征要求多派两个能控制得住大局的兄弟过去,暂时处理南环疆的事,一边带着靳云,两人单独开车向沙雪他们追了过去。第一目标逃跑,如果给了其喘丨息之机,将来他的复仇肯定极难应付,必须赶尽杀绝!
丰叔立刻把海魁、金开和王亚等人派了过去,暂替曹一刀,镇着南环疆的大局。同时,宋棉也展开了计划的第二步,从南环疆的人手中分出一半,迅速赶到黔州,藉沙雪已经将厉锋的势力打击殆尽的机会,迅速控制了黔州。
至此,前后只花了不到五天,整个局势已经如最初联手前一般,完全被他们两方控制下来。黔州其余势力老大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怕林征和江平帮会联手清理他们,绝大部分主动向他们屈服。黔州地方上的****势力,也因此随着南环疆的势力交替而交替。
这段时间里,林征除了每天进行学校里的魔鬼训练外,就是陪方玲嫣找装修公司布置自己的新家,同时偶尔按吴飞鹏的安排,去台州各区处理旧有四大佬势力的余党。
台州内部,以及南环疆、黔州三处的势力交替同步进行,最终渐趋稳定。十天后,江平帮的人手也退出了南环疆和黔州,回到了江平。而留在这前两地的林征的人,则通过重新在当地招募本地混子来加强自己的力量,渐渐完全清除了原本残留的势力。
半个月后,林征第一次到南环疆市。
南环疆和行政单位和台州同级,比江平要高,但规模上却和后者更加接近。没办法,这里不是国家发展的重点地域,无法像台州那样迅速发展起来。
林征坐车缓行,沿途四望。一个城市的发展如何,从其城市建筑的规模、风格就能看出一二,而他早就明白了这道理,是以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先从这方面自己获取信息。
在原本属于沙雪的西部运输有限公司——南环疆市排名第一、也是原本西部前三的运输公司——林征以新晋大哥的身份,参加了吴飞鹏安排的见面会。
运输公司的一号车区场地上,摆开了二十来桌,基本上原属南环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请到。林征再次展现他和身手一样超卓的渣,先是一轮巡回式的每桌一杯白酒致敬,然后是不辞辛苦的和所能见到的每一个人碰杯、酒到酣处时,甚至抓着个人就对瓶吹一气,一场见面会花了整整四个小时,他一个人就解决了超过三十瓶啤酒。
见面会结束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明确表示对这位年轻的****新星的敬仰,以及以后绝对会配合的意愿。
第二天,在城里最大的南环疆大酒店,林征参加了另一场见面会,与会的不过寥寥数人。和昨天不同,这场见面会是由别人请他,组织者是市长第一秘书,其它几人也是南环疆市几个黑白两道都相当吃得开的厉害人物。
林征对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向来头疼,不是因为不敢或者害怕,而是因为很讨厌那种官化的礼节和虚伪。不过吴飞鹏很明确地告诉他,想要在南环疆立稳脚跟,必须和这些上层权力人士打好关系,林征无奈之下,才勉为其难地参加。
上午十点,林征刚一踏进定好的雅间,桌边一位约在四十左右的半老徐娘立刻起身,微笑道:“林先生你好,我叫凤引君,很高兴能和你在这里见面,请入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