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上仍然有种精力异常充沛的感觉,难道那个“回生蛊”的药效还没消失?而既然它有可能是解了他的蛊毒的奇药,那么今天没被蛊气弄翻,难道也是因为它?
正想到这里,敲门声忽起,曾轩的声音低低地响了起来:“我可以进来吗?”
林征微感讶异,从chuang上起来,过去开了门,登时一呆。
门口的曾轩已经换成了一身鹅黄色的睡裙,正俏生生地立着,红透了双颊,有点局促不安地微微垂着头。
林征一愣道:“你……”
曾轩突然冲进房间,吓痢林征急忙后退时,她反手一把关上了房门,红着脸低声道:“别告诉凌霄我在这。”
林征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间提到了住在三间屋以外的凌霄时,温热的胴丨体已经扑到了自己的怀中。
林征脑中轰然一响,感觉到自己身体和她那件根本挡不了什么的薄薄睡裙毫无保留地接触在一块儿,一时不明所以。
她在干嘛?
扑!
两人一起倒在了chuang上,曾轩位于上方,以林征从没见过的热情和主动,双手在他身上滑动,柔丨软的芳唇也定位导弹般锁定了目标,吻在了他的大嘴上,小舌头还发动侵略性十足的攻击,透到了他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
林征回过神来,一把把她抓住,骇然道:“你干嘛呢?!”
曾轩整张脸都已经红透了,眼中透出渴望的光芒,轻声道:“还记得我在澄原说过的话吗?就算不能成为你的爱人,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丨人。”
这一句恍然一块大石,砸进了林征记忆的湖泊中,荡起无数的浪花和涟漪。
他当然记得,那时曾轩是在借他向慕容掠发起反抗,但他在那一刻,真正地感觉到一直以来活在慕容掠阴影中的曾轩,有了自己的意识。
那是反抗的开始,代表着她的新生。
大嘴忽然又被填丨满,林征再不反抗,双臂一合,把她搂住,一个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
这刻,他心中只剩对她的怜惜。
第二天一大早,曾轩就偷偷溜回了她的房间。但她刚刚关上她房间的门,这头凌霄就推开了林征的房门,不客气地闯进去,关上门,喝道:“你小子原来真的背着我弟妹偷食来着!”
林征仍躺在chuang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没听错吧?一个曾经天天劝我不要拴死在一棵树上的家伙,居然跟我说这个!”
凌霄正气凛然地道:“你没结婚我当然要劝,但你已经拴死了,怎么能偷偷解开,跑去抱另一棵树?”
林征愕然道:“那你怎么不说我和嫣嫣结婚,身边却还有千羽樱?”
凌霄迫近道:“根本不一样,你好歹也算是在黑白两道都混的,黑一个老婆,白一个老婆,这个叫名正言顺,但是曾轩这小丫头嘛……”
“等等,昨天赫连烟雨在我这,是谁劝我和她上丨chuang的?”林征突然打断他。
凌霄一时语塞,半晌突然恼羞成怒地道:“你这叫强辞夺理!昨天那个是为大局着想,为的是正事……”
林征不客气地打断他:“少给我扯犊子!老实说!老凌你是不是嫉妒我?”
这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让凌霄呆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颓然坐到林征chuang边,叹道:“你说得对,我是在嫉妒你。以前这样左拥右抱的是我,现在我变成这怂样,唉……”
林征看着他驼着的背,心中一酸,没了取笑他的兴致,轻叹道:“我能明白你的感觉。唉,放心吧,樱说过你这驼背有希望治好,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搞定这事!”
“兄弟就是兄弟,啥也不多说了。”凌霄一个侧身躺了下去,“来,抱抱你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滚你的蛋!老子不搞基!”林征笑骂着一脚把他踹下chuang,“起chuang前我还要再睡一觉!滚!”
排行赛正赛的第五天,林征的比赛是在上午进行。
一如归初几天,昨天比赛结束后,他就被人“预定”了。固然大家都知道他的实力强劲,但假如能人品爆发,赢了他,那绝对不亚于露了个大脸,反正输了不过就是停留原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