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过来,拥住她。
“川儿……我在!”
……
……
那一晚,注定是放纵的一晚。
一直到黎明时分,秦川才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天色渐亮。
大将军秦不惑带了儿子秦子禄一早赶过来,想要与即墨流年商量返城之事。
远远走到帐边,却见几个值夜的太监和捧着水盆等物的宫女都是远远地站在帐篷外一丈之余处,不敢上前。
“这是……怎么了?!”
秦不惑疑惑地问道。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名侍卫答道。
大将军与儿子对视一眼,二人齐齐看了看已经那座阳光下的大帐,转身,走了。
太阳升起来,帐篷内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一直到接近中午时分,帐篷帘子才动了动,然后随便披着一件衣袍的即墨流年迈步走出来,将一条染着血的丝帕挂在了帐篷外的一只竿子上。
见此光景,守在远处的老太监手一哆嗦,人就跪到草地上。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八个字里,竟然隐有哭腔。
自家小主子九岁落崖,大难不死,不久便生了大病,成了残废。
现在终于重新站起来,恢复男子之身,这位老奴只是喜极而泣。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太监宫女瞬间跪倒一片。
即墨流年淡淡一笑,手一扬,就将一个满是金叶子的包裹丢过来。
“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