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转过脸,只见她手中握着一方如雪方帕,帕子正中,一片已干血迹。
“这次我便要将这个帕子仔细收着。”景儿将帕子小心地放到一旁桌上,轻哼一声,“之前您初与王爷成亲的时候,好多人在背后嚼舌头根子,说您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景儿都气哭几次,这次看他们还敢乱说,我就用这个帕子抽他们的脸!”
因为秦川痴傻,却得了王爷宠爱,也是招来不少人嫉妒,也不知道是谁起得头,竟然传出她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闲话。
景儿早已经听过数回,心中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这种事情又没有办法证明。
只是暗地里哭了几句,只担心秦川听了伤心,故此从未敢向她说过。
秦川听着景儿言语,再看看放在一旁的那方染血帕子,眼前闪过即墨流年割伤的手掌,瞬间明悟。
昨日匆忙之间,他们跟本就没有准备这些,不用想,也能猜到是那厮怕别人说她闲话,故意弄伤自己的手掌做了这个喜帕。
那个家伙……想得倒是周到!
看着那方帕子,秦川扬扬唇角想笑,心中却有点酸涩。
“小姐也不要生那些人的闲气了,今日这事,很快就会尽人皆知,自然是打了那说闲话的人的嘴巴!”景儿拿过毛巾帮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再过些日子,您和王妃生个一男半女,那才真是气死这些闲言碎语之人。”
她……生孩子?!
秦川挑眉。
昨晚那厮太过放纵……不会是已经怀上了吧?
想到这儿,秦川又摇头。
只是一晚上而已,哪有那么巧,以后多注意吧!
等到秦川沐浴完毕,套上景儿为她准备好的女装的时候,即墨流年亦已经去而复返。
“马车已经备好,我们即刻起程。”
“好。”
秦川应了一声,转脸想要去招呼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