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甲不敢玩心眼,骨子里对庄家人的敬畏影响着他,只要不是暴露同伴的行踪,回答别的都没问题。
“看你这么坚定,应该不会告诉我其它人的下落,就这样吧。”这时,庄柔点点头站了起来。
王甲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会再逼问一下,说不定会切掉自己的耳朵来逼迫自己,却没料到就这么简单的算了。
“庄小姐,属下……”他刚要说话,突然一根手指长的铜针,从正面就扎了过来,扑哧一下便从他的喉结处扎入。
所有的话全被吞了下去,王甲现自己的喉咙再也不出声,好像失去了咽喉处的一块,完全不存在似的。
他伸手想去拔掉喉咙上的铜针,两个肩膀却被庄柔闪电般的出手,直接给卸了下来。
做完了这些事,庄柔才坐回到麻袋上,手指间夹着三根长长的铜针,淡定的看着王甲说道:“果然是硬汉子,看来只能严刑逼供了,在我尽兴之前,你想招供都没机会。”
“虽然杀掉你,我半点内疚也没有。但能站在除暴安良的高点,我也是十分的愿意,恶名哪有善名来得有意思。”
她微微笑道:“你为了达到目的,杀了炒货店无辜的一家人。如此丧心病狂的恶徒,用任何手段都不足以赎你的罪。”
王甲眼中充满了惊恐,他的双手已经脱臼,没有办法取下铜针,他挣扎着站起来向门口跑去。
外面人来人往,只要跑出去就能活命!
就在他起身逃窜之时,庄柔一脚踢在他膝盖后面,王甲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跑什么,我们还没玩招供或是不招的游戏,这么好玩的事,你要是死掉或是跑了,多没意思。”庄柔走过去,两脚就踩碎了他的膝盖,
王甲张开嘴,脖子上青筋翻鼓,像只打了个哈欠的河马,嘴张的再大也没有声音出来。
庄柔笑眯眯的蹲在他面前,举起铜针兴致勃勃的说道:“我们开始吧,笑一个,可有意思了。”
光是用铜针封住声音这一招,已经让王甲吓得魂飞魄散了,这种手段他只在族中学习时,听长辈提过。
据说只有少数经验老道的行刑人,才会这种手段,在逼供时使用,能让人想招供都不行。
而这种人,其它让你求死不得的逼供手段,更是不在话下,这一招出来,后面的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甲想招,想在不受苦之前死掉,但庄柔却半点机会也不给他,任他使劲的摇着头,还是把铜针扎了过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此时已经是晌午,炒货摊那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已经有好几批人来过此处,往屋子里喊着要买东西,都没人答理。但从半掩着的房门处,能看到阴暗的屋子里,似乎是有人在动,只是看不清在做什么。
总有几个人游荡在炒货摊四周,怎么也不肯离去,似乎非常想买炒货。
吱呀!
门突然打开了,庄柔戴着帷帽出现在门口,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她站在炒货摊前拿起一个空袋子,把想吃的炒货一样抓了些装好,拎着袋子就若无其事的离开了炒货摊。
等她走了好一会,才有两人小心翼翼的绕过炒货摊,推开房门闪了进去。
突然,门一下被进去的人拉开,进去的两人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直接在门口吐了起来。
王甲尸体的惨状,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将是永远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