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不知道笑容是否有点苦。
连她都不知道。
人家根本不顾你死活。最初又是你先惹的人家,怪谁呢。
筱筱上了车,车子疾驰而去,扬起一阵尘土,朦胧里,袅袅担忧而望的身影修长而纤弱。
又到了那个等待的地方,筱筱下了车,站了一会儿,戚珀的车子就来了。
这次没有人扶她,司机异常冷漠,在倒后镜里将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却没有帮忙。
她一个人慢慢挪上车。
自断腿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痛。
痛得她身子颤抖,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挪上车,司机半字没说,一下子开了出去,她坐着身形未稳,不小心撞到了窗户上,磕得额头微微生疼。
她没说什么,眼神茫然而迷蒙。
白色的别墅远远在半山腰上,她下了车,才刚站稳,司机就马上走了。
她一个人站在高峻的山下,山风吹过,显得更加渺小。
筱筱愣了,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要怎么才能上去。
看四周静谧无声,戚珀没有派人来。
他明知道她断了腿。
筱筱水雾迷蒙的眼里又出现了类似茫然的神情。
站了一阵,她有点冷,就当她当算弃轮椅而去自己用拐杖爬上去时,身后响起了一阵汽车刹车声。
筱筱回头望去,在尘埃扬起里看到车里戚珀冷漠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