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是那么的美好，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胡说什么呢？哪里脏了，挺干净的呀，白白嫩嫩的，我很喜欢。”秦凡笑着抓住帝倏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她的掌心，“帝倏，我们我们无法磨灭以前的事情，但我们可以学着释然，我和许阙在一起六年，有很多亲密的回忆，说起来我也没有那么干净是不是？我们彼此彼此。”

听到秦凡这么说，帝倏的脸上是惊讶和心疼的，她为了安慰他竟然这么抹黑自己，他的心中有着深深的怜惜。

这些陌生的情绪都是在最近才有的，以前的他情绪很少很少，有的都是一些负面的情绪，但是秦凡的出现带给了他很多正面的情绪。

他喜欢这些情绪，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虽然帝倏对于床上的事情比较有经验，但是他的经验都不是正常的过程，如果按照正常男女流程来做的话，其实他并没有经验，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显得有些笨拙还有一丝不安和小心，生怕自己不小心会伤害到秦凡。

他担心自己会粗暴，担心自己会克制不住，担心自己会让秦凡感觉害怕，担心不能给秦凡美好的第一次。

担心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显得有些束手束脚的。

“倏，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秦凡见帝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很不好意思，不只是脸颊红了，连带着身体也是微微发红。

“让我看一会，我从未如此认真仔细去看一个人的身体，秦凡，我不嫌弃你了，你很美。”帝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低下头去亲吻秦凡，秦凡被他的触碰激得颤栗，身体也是微微弓起，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有太多太多陌生却又兴奋的感觉在一点点冒出来，如同雨后的春笋。

一开始的时候，秦凡很痛，痛的叫了出来，将帝倏吓到了，无措地看着秦凡，有些懊恼地说，“我还是伤到你了吗？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帝倏以为自己像以前那样对待身下的人，以前的时候身下的人都是痛苦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但是秦凡还是疼，那该怎么办？要不然不要了吧。

“没关系，这是必然的过程，你别慌，我没事的。”秦凡的手抚上帝倏的脸颊，脸颊上有汗，是他紧张导致的。

看到他这么紧张自己，秦凡除了感动就是感动，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她冲他微笑，“我们继续。”

帝倏有些犹豫，但看到秦凡鼓励的眼神，他便继续了，在看到秦凡越加痛苦的脸色，帝倏吓得立即就要退出来，可是被秦凡紧紧抱住，“倏，很快就好的，很快。”

最艰难的时刻终于过去了，秦凡的疼痛一点点减轻，终于不再痛了，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手抓着帝倏的手臂，“倏，我没事了，不痛了。”

“嗯。”帝倏轻应了一声，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好，难怪以前他觉得这种事情其实很无聊，原来竟是这般的有趣和刺激。

都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但是他觉得只有融合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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