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实的存在(1 / 2)

“知道了知道了。”叶渊应口,几个大踏步赶忙窜上楼。

阮雪曼无奈摇头,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满脑子都是年柏彦拿下钻矿后股东们夹道欢迎的情景,越想冷汗就越多,这个年柏彦,当初她认为想他是最上乘的人选,岂料却成了引狼入室,如果,他在南非回不来,又或者是彻底消失,就好了……

南非,开普敦

深夜,只剩下霓虹游走的声音。

公寓房门开了,素叶一直腻着年柏彦,搂着他的后腰双双进了房间,房门一关,她便笑着将年柏彦压在了门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垫脚送上热情洋溢的吻。

她的热情自然引得年柏彦受宠若惊,很快被动化作主动,大手延着她的后背滑下,探进了她的裙底。她撤离,却依旧搂着他,将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年柏彦轻笑,将她搂紧。

然而很快地,他感觉胸口湿湿的,溽热一片,低头一看眼神怔了下,抬手捧起她的脸,惊愕于女人顺脸颊滑落的泪珠,一颗一颗,在这间尚未开灯只有月光蔓延的空间里,看上去那般的楚楚动人。

这样的她,让他突然想起在酒吧初遇的情景,那晚的她也是埋在他怀里流泪,泪水染了美丽的眸子,揪得他的心生疼生疼。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年柏彦伸手,如那晚似的轻抚她的泪,不过今晚,他多了低头亲吻她的动作。

素叶紧紧搂着他,依旧默默地流着眼泪,良久后小声道,“年柏彦,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段时间太过美好,美好到反而令我惶惶不安。”

年柏彦凝着她,“你醉了,别胡思乱想。”

她与他对视,泪眼迷离,“因为喝了酒,所以情感才会更清晰,其实我挺怕的,怕一眨眼你就离开了,又或者是原本美好的一切不过是美梦一场,压根就不存在。”

“我不会离开你。”他低叹,压下脸颊与她鼻梁相贴。

“是我开始诚惶诚恐了吗?”素叶贪婪呼吸属于他的气息,“以前我不是这样,可现在我觉得我没有勇气面对孤单了。”

年柏彦收了手臂将她重新纳入怀,“傻丫头,我说过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所以,你不用面对孤单。”

“可是我也不想让你面对孤单。”素叶从他怀中抬头,“你不该瞒着我,我会心疼。”

年柏彦明白她话中所指,伸手将她的发别于耳后,“那晚真没那么严重,你可以去问许桐,我胃出血已经很久没犯了。”

话刚一说完,素叶便又吻上了他的唇,手指延着他的锁骨下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呢喃着,“让我感受你吧,这样,我才能知道跟你在一起是真的。”

“傻瓜。”年柏彦的心口温暖着又牵扯了一丝疼,他不是不明白她的惶惶不安,离竞投的日子越来越近,时间每游走一分,他和她轻松自在就少了一分,虽说已做好了回京面临风雨的准备,但是于她,表面上嘻嘻哈哈毫不在乎,可担忧全都藏在心里,而他,亦不敢保证接下来的路会顺风顺水,有时候誓言会显得无力,正如此时此刻。

夜色,如胶着不开的墨,寂静深沉,连公寓外的海面也无波无浪,海域也如同睡着般寂寥幽深。月光被拖了进来,洒了一地的薄凉,像是洒了一地的碎银。

素叶闭着眼,暗昏的光线下摩挲着年柏彦的唇及他坚实滚烫的胸膛,淡淡的光亮,她的睫毛轻轻颤抖,上面还挂着泪意,有隐隐的光,唇嫣红如樱,只是月光下的脸颊太过皎洁,太过苍白。年柏彦的心被她的模样扯动得疼,像是有手攥着心脏,一下一下地捏,他一下一下地疼。

怀中女人如娇艳的花儿。

于是,他情不自禁低头,薄唇与她的红唇相抵,只是那一瞬间,两人心底深处的浓情如倏地被点燃,他的吻变得强烈火热,而她亦热情回应。

如两条深海的鱼,相互胶着相互依偎,以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这个夜晚是真的,两人相互的拥有不是一场美梦。

年柏彦化被动为主动,一转身将她压在了房门上,她仰头,睁眼与他目光相对时,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最后一个扣子,而她的衣物也被男人的大手脱离了身躯,像是美丽的蝴蝶破茧而出,将层层叠叠的笨重外壳卸去,只愿以最美的样子与他融合。

男人的呼吸浑浊而炙热,素叶能够感受的到,他的唇近乎烫化了她的心口,吻,是那般强势而火热,她亦不甘示弱,与他热情交缠,气息相抵。

地毯上,交缠着两人的衣物,如两人的身体相互交缠。

素叶轻轻呢喃,在男人火热的气息中娇喘着他的名字。当年柏彦将她的腿圈在了他的腰身,一腔热情地挤进了她的体内时,她只觉全身如被拉得最大限度的弓,张口咬住了他厚实的肩头,借以纾缓他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年柏彦的占有充满强势狂野,紧紧将她抵在门上,近乎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他的力量饱满而充实,强壮而庞大,她强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同块海绵,被他极限地榨干,这种抵死相缠的欢愉令她忍不住大声呻吟,整个人如同只小舟似的一次次被他抛向浪尖之上。

月光下,女人与男人的身体因汗水而激烈,她以最柔软的身体来承受男人阳刚火热的进攻,长发缠绕着彼此,像是在宽广海域下的水草,随着激流晃动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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