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冽沉声反问。
“什么叫我觉得,我醉了我怎么知道。”郁安叫道。
“什么都没做。”冽说。
“那我的衣服呢?”
“你半夜说要洗澡,弄得全身湿了,我给脱了。”
“……”那你干嘛不顺便帮我换套干净的衣服。
郁安在心里嘀咕,当然他知道对冽不能要求太高,没放任他自生自灭就已经让他很感激了。
“那个……”他要说,却看到冽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条疤,一顿。
冽察觉到他的视线,盯着他不语。
郁安慢慢抬眼看向他,“那条疤,我好像……在哪见过。”
冽微微眯起眼。
“那天,是你对吗?”郁安问。
即使过了五年,他仍是清楚记得那晚那个男人是怎样折磨他……
身上的伤口早就好了,可他却能感到肋骨骨折的剧痛,却还要接着承受男人粗鲁的入侵那种痛不欲生……
有次意外遮住眼睛的布掉下来,他只来得看到对方小腹上那条疤,跟着头发被扯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头已经被对方狠狠的撞向地面,那一瞬他脑子完全懵了,跟着视线也黑了,因为双眼再次被遮住了……
冽仍是没说,没去否认也没去承认。
“是你对吗?”郁安又问了一遍。
“是。”冽这次说了,承认了。
是他没错。
原本他是找了几个男人去折磨郁安的,可当他看着男人把手伸向郁安,脸上带着那种令人恶心的笑,他就怒了,将那几个男人都赶走了。
“为什么……”郁安难以置信,只凭着一条疤,他根本不能确定那人就是冽,可冽却承认了。“你一直都不屑我,甚至连多看我一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