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可否认还是有些堵得慌。
逆天仰着头看他几眼,随即垂下脑袋去,“那你现在就回去休息。”
隔了半响没听到他应声,逆天蓦地仰起头来,见他眸光落在她身上,只顾打量却不说话。
“你干吗不说话!”硬邦邦的语调,再配上逆天特有的瞪视。
秦绝无奈地苦笑,低下头来,与她粉嫩光滑的前额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好好休养,躺到毒素清除为止好不好?”
“好。”逆天重重地点点头。
“那你……笑笑吧。笑笑我就进去。”
逆天哪里笑得出来,她刚刚受过一场不小的惊吓,现在眼眶都是红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还笑呢,笑屁!
“小天。”秦绝见她不想笑,便不去勉强她,只是捧起她的小脸,眼神认真地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我们说好了。”
因为……看她掉眼泪,真是比拿刀子割开心脏、挖出五脏六腑都难受的事情。
谁跟你说好了?逆天吹胡子瞪眼地瞅着面前的空气。
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眼泪似乎对付绝很有用,她哭一哭,绝就投降了,之前他是那么认真地告诉她,自-爆-肉-身-可以毁灭血脉鸿沟呢!
他想要毁掉这一身的血脉。
可转眼间就改变了态度……
没想到那种一无是处的东西,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逆天一屁-股坐在小圆凳上,伸手托着腮帮子,有气无力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小口。
又苦又冷一点都不好喝!
逆天皱着弯弯的眉儿站了起来,稍微收敛点低落的情绪,用精神力渗入金字塔封闭盒,将纪云带了出来。
后者有些诧异地看着她,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只觉得眼前这容颜秀丽的小姑娘,似乎有些面熟。
“纪云。”她刚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甚至还未来得及跟他说,她就是之前那位小兄弟。
就听门外传来几丝窸窸窣窣的声音,跟着竟有细管子戳破了窗户纸探了进来,对着屋内吹起了-迷-烟!
逆天立马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她今天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偏偏还有那种不长眼的,非要来触她霉头,上赶着前来找揍!
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敢使得出来?跟她玩这种低下等的-迷-烟,这不寿星公上吊嫌命长,自己找死么?
且让她看看是何等宵小,竟敢偷偷躲在她秦逆天的房门外,朝她吹-迷-烟!
逆天大踏步向门口走去,在纪云诧异惊愣的眸光中,霍地将门重重拉开。
原本贴着门仔细听着声音的两个中年妇女,随着厢房门大开,便整个儿滚了进来,一仰头,愕然的目光迎上了一片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