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驯兽撕碎,是什么样的滋味呢?”逆天歪过小脑袋,扫了一眼浑身抖的安世远,纤纤食指蓦地一伸,点向安鸯的方向,“撕碎她,即刻!”
“不,不——”安鸯惊恐的现,那三只曾经被她驯得服服帖帖的虎狼,竟敢张牙舞爪地向她扑了过来,当两排尖锐的利齿落在她身上凶狠撕咬她的皮肉时,安鸯几乎震惊痛楚的昏厥了过去。
“昏了不就不知滋味了嘛。”逆天抬指点了点自己嫩呼呼的小脸,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笑呵呵地说道,“有了!小骷髅!!”
“咔吧咔吧。”小骷髅的笑声真是瘆人。
“这瓶清醒药剂免费送给安鸯大师,要确保她不能昏死过去哦!”逆天随手一甩,小小的药瓶就被两根骨节手指捏在其中。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啊……”安鸯只觉头皮一痛,长给人硬生生地扯住,不由自主地仰头向天。
一整瓶清醒药剂立刻便倒入了她的口中,让她低声嘶吼着苦苦挣扎无果,几大口咕嘟咕嘟地尽数咽下。
三只虎狼将她拱到一边,撕咬着啃噬其血肉,那种痛苦清清楚楚地印入她大脑深处,让她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奇诡的折磨状态下,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断裂与虎狼咀嚼之声。
“魔鬼!你这魔鬼。”安鸯起初还能尖声哭泣吼叫着,但虎狼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那股撕扯的剧痛让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四肢抽搐个不停。
安世远惊惧地望着被三只虎狼狠狠啃咬的自家姑姑,哆嗦地瘫倒在地,哪里还敢上前送死。
他的视线落在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走上前的逆天身上,不断瑟缩着向后,表情见鬼似的看着她,口中不断喃喃出声道,“你,你不会杀我的,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不可能杀我的。”
曾经是那样喜欢过他的一个人,现在怎能变得这般铁石心肠,心狠手辣?
“啪。”
“啪!”
“认清现实没有?”逆天一脚踩上他的胸口,耳畔便传来骨头破碎的声音,伴着安世远杀猪般的惨嚎响起。
“你这人,就跟个苍蝇一样,有事没事儿就在我身边绕来绕去,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到你,你非一个劲在我面前刷存在感。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逆天足下加重力道,令人心惊胆寒的“嘎吱”断裂声不绝于耳。
“知道什么叫恶心人嘛?你的出现就是恶心人!”逆天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嫌弃之色,盯着安世远那张痛苦到扭曲的脸,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明明一个那么傻,万事都以你为先的女人,会变成今朝我这番模样?”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逆天轻声细语着凑近安世远那张愈渐狰狞的脸,狠狠一甩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抽了下去,“因为那个傻女人,一早就死了,是你们逼死她的!这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
“安世远。新仇旧恨加一起,今日,咱们就将这笔帐,一并算算清楚。”纤腕微微一扬,逆天的左手中横出一把精光闪烁的匕。
“你若要报仇,就好好睁大狗眼认准我!秦逆天!才是你的仇人!”言罢,一手狠狠地掐住安世远的下巴,一手匕横扬,如同划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待拽过安世远的脖颈。
忽地,一只纤长有力的大手蓦地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我来,天儿。”君临一把将她揽到身侧,不见如何动作,匕已到他手中,“杀此人,脏天儿的手,我替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