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天情伸出手想直接给她一巴掌，可是手到了半空还是停了下来。看着费天娜，他还是下不了手。

“我？我什么我？想打我吗？动手啊，我可不怕痛。我的忍痛等级和宋秋白一样都是最高级。不过跟你比倒是比不了，因为你的脑袋还经过的我的双手。我双手能带来的痛苦可是比最高级还痛。那种精神上极致的痛苦。”

能让人无法再面对未来。

“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种恐怕，其实感觉就像你的大脑被打碎半个，然后你的神经一根一根弄断，一根一根联起来的那种痛。而且是所有神经一起断裂的那种感觉。”

他并没有生气，相反描述着那种感觉。

“你变了！”费天娜看着他，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他竟然变得如此了吗？不再害怕，不再抵触他的过去了吗？

“是的，人总要学着进进。弱点总归是要处理一下。我总不能让你拿这个当成是攻击我的武器吧。所以的话，我总归得好好治治我的毛病。”

宋天情会变成得如此，可以说，他真的很努力去做。试着很多种办法。最后发现，原来竟然是如此简单。那就是接受这痛苦，享受这痛苦。然后自然的开始无视这种痛苦的存在，已经经历最恐怖的地狱，其他的一切又何必了？

“好吧，你赢了。我从来都不会是你的对手，这点上，我已经认输了。真的，彻底的认输。”

费天娜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弱点。

其实费天娜并不清楚，又或许清楚，她是他的弱点。只是不会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在宋天情的世界里面。否则这些年来，他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费天娜想着如果，他真的爱自己。又何必让事情走到这一个地步。分明就是想报复自己。报复她当时所对他做的事情。这点她已经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