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秋白，这个女人总是以为能救所有人一样。结果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付样子。

“我不在乎你的言论。”

芳安所说的这些打击不到她的。只是戴立克说这些倒是让她很难受。

“奇怪，你应该会在乎啊！像你这样的圣母。自认为能改变所有的圣母。对，你最成功的就是改变了费天娜。不过晚了点。”

似乎一切都看起来是那么地极端，但是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每个人都是如此。

“是，晚了点。但是总比永远不到来得好。”

“可是你错了！有的时候，以一付恶人心态死去，会比一个回头然后痛苦半生的人来得好。你再这样装纯下去，我真的会杀了你。”

“哼，这是你们这些人的想法。一些永远不会回头的所会有的想法。永远不会去感受别人的感受。就当我是圣母，我是白莲花那又如何。最起码，我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我自己不活得不开心，但那又怎么？我至少可以光明磊落的说，我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宋秋白看着他们两个，摇了摇自己的头。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劝这两个人回头。

“费天娜，如果我们两个死在这里。也许是一件好事。纠缠这么多年，总算可以结束了！”

“是，总算可以结束。”

费天娜看着宋秋白，于是微笑地看着她。